白天他会陪她去舞蹈社跳舞,在一旁抱着七七看她:
“七七,你看姐姐跳的好不好?”
“你喜欢姐姐不?”
“肯定没有我喜欢”
七七窝在他的怀里嗅来嗅去。
晚上两个人除了买菜几乎都是腻在家里,似乎把时间消磨在任何其他事上都是奢侈,一起做饭、吃饭、整理房间,聊天、拥抱,他们找来以前的相片仔细的看,回忆着过往,从不憧憬未来。
傅耳迩若是起了心思对他动手动脚,江北瑾便束了她的双手把人抱在怀里,她若再不老实,他就去挠她的痒,挠到她求饶,实在若是自己的心思难抑,就再把她用被子包裹起来,放在一旁。
傅耳迩:“瑾哥哥,我不闹你了”
江北瑾心头刚软,听见她又道:“你过来抱抱我好不好。”
江北瑾:“……”
十五日匆匆须臾之间到了尽头,舞韵杯前一晚江北瑾接了一个电话,刚刚接通那头的女生便冲着他喊:“楚及尘,你给我一句痛快话,你到底记不记得我?!”
“你若说不记得,我保证再也不惦记你一天!”
声音中哭腔和醉意明显。
江北瑾问:“你是及尘喜欢的女生吧?”
戴子霜:“什么意思?”
江北瑾:“我不是楚及尘,从两年前起就不是。”
戴子霜酒醒了一半。
江北瑾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身形颀长,左手垂放于西装裤兜中,身上的衬衫是一尘不染的白,与窗外的黑夜格格不入,他说:“明天及尘就回来了,到时,他会亲自解释给你听。”
电话刚被挂断,一双纤细的手从后抱上他的腰,感受到她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她尽所有能给出的力量抱紧他。
江北瑾看着窗外:“耳朵,若你有一日你碰到了合适的人,就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然后,把我当成你哥哥,我会祝福你。”
他感受她的手臂越发收紧。
“但是”,江北瑾转过身,抱她在怀里:“如果不能,那你便盼着,因为无论天涯海角或是浩瀚宇宙,我都会拼尽全力的再回来找你。”
他的力道重于她:“所以你要好好的活着,恣意的活着,带着这份期盼,等待着与我重逢。”
“知道么?”
傅耳迩点头,泪又湿了他的衣衫。
-
舞韵杯虽被提前,但所到的媒体宾客一点也没少,年轻舞后时隔两年后强势复出,众人均慕名而来。
江北瑾的位置被安排在观众席前排的最中央,他算了算时间,他离开之时恰好是她上场跳舞之际,这样也好,不必让她眼睁睁看着他的消失。
傅耳迩上场之前,江北瑾一直在后台陪她,陪她化妆,陪她换舞裙,在她仅剩十分钟不得不去候场之时,二人离别之际最后相拥,江北瑾头把沉在她的耳边:
“耳朵,请别让我担心,嗯?”
傅耳迩仰头看他,清泪划落,却勾出艳丽的笑:
“瑾,你一会儿要好好的看”
因为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