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别太忧心了,穗儿年纪小不懂事,过段时间就会想明白的。”
“至于娇儿,辰王,许是对今天的回门不满意,唉,穗儿也太不懂事了,有什么话我们一家人不能私下说,偏偏选在今天,惹得王爷们都不高兴。”
“这事,断不能让皇上知道了啊,要不我们将军府还有什么脸面在京城立足。”
沈妙柔说完,转身走出院子,召集起下人,神色从容的开口:
“今日之事,不许议论,不许对外说,若有不听话的,下场跟春梅,夏荷一样。”
众人听后,纷纷侧目看向躺在地上的那血肉模糊的两团,噤若寒蝉。
“来人,把她俩扔到乱葬岗去吧。
沈妙柔又安排人将春梅夏荷裹上席子抬了出去。
将军府的下人们大气不敢出,春梅夏荷是沈妙柔眼前的红人,尚且都沦落到这种地步,更何况是他们呢。
众人小心翼翼的低声应了一句“是。”
沈妙柔处理好一切又回到前厅,贺堂的脸色稍有好转。
他看向沈妙柔的神色里多了几分打量。
沈妙柔被他看的有点心虚,略一迟疑,眼圈微微一红,楚楚道:“将军这个表情,是怀疑妾身苛待穗儿了吗?”
“她那么厉害,妾身哪敢啊。”
说罢,便哭哭啼啼抹起了眼泪。
贺堂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想着贺穗挥起鞭子的凛冽劲儿,他竟不知文文弱弱的女儿什么时候竟然把九节鞭耍的出神入化,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狠劲就连他都有点发怵。
他眉心微低,略带心烦的道:“我说什么了吗?”
沈妙柔看他这么不耐烦,哭的更是委屈。
“将军憋在心里什么也不说,妾身更难受,还不如打我一顿,免得憋坏了将军的身体。”
贺堂看着她那副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想到自己常年在外,整个将军府都靠她操持,他也不忍心再苛责什么。
“柔儿,我今儿就是有点累了,别哭了,我知道你也委屈。”
沈妙柔见他语气松下来,也拿起绢帕擦了擦眼泪。
“有将军的这句话,柔儿就不觉得委屈。”
“将军累了的话,柔儿再陪你去睡一会吧。”
沈妙柔正是三十如狼似虎的年纪,贺堂长年在外不着家,难免寂寞。
贺堂回来的这几天,她没日没夜的缠着他,怎么也不够。
正好趁此机会怀上个一男半女,以后的地位也就稳如泰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