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曜噎了一下,他知道贺穗还对上次的事耿耿于怀。
“穗穗,以后不会了,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贺明曜以一种近乎执拗的神情抓上她的胳膊,只是语气里多了一丝卑微。
贺穗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此刻贺明曜看向她的眼神有点复杂,倒不像是把她当妹妹看。
她低下头,错开与他的视线交汇,“大哥,你能护的了我一时还能护的了我一辈子吗?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选一个喜欢的呢?”
贺明曜喉结一滚,声音有点压抑,“我可以护你一辈子,相信我。”
只要贺家落在他的手里,就再也没有人勉强他们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他比任何时候都想将贺钊钦取而代之。
贺穗哦了一声,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也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
她抿了抿红肿的唇瓣,过了一会才说: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如果你为了我好,先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爸。”
贺明曜知道多说无益,他扫了眼若无其事的男人,又看了眼深陷其中的贺穗。
事到如今,他只能从这个保镖身上入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让贺穗彻底死心。
……
奥博。
沈云舟看着神清气爽的男人,又看到他喉结上的齿痕,眯起的桃花眼噙着八卦的笑意。
“你昨晚?”
“睡了。”
容景深回答的干脆,这倒有点出乎沈云舟的意料。
“咳,我知道,你昨晚随便找的还是?”沈云舟试探的问道。
容景深递给他一个眼神,像是在说我是随便的人吗?
沈云舟想了想,这么洁身自好的人肯定不会随便找个女人,似是想到什么,他吃惊的问:“你该不会把贺家那位睡了吧?”
容景深不置可否。
沈云舟眯了眯眼睛,掏出一根烟点上压了压惊,“深哥,你对她是走肾还是走心?”
容景深抬起脸,“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走肾的话那就是玩玩当不得真,但走心的话……”沈云舟顿了下,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那你现在做的事,若是被那丫头知道,你们的关系……”
沈云舟没有将话说完,他倒希望容景深只是走肾那么简单。
但事实上凭他游走情场多年的直觉来看,容景深肯定走心了,不然干嘛非要睡她呢。
男人虽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睡的,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容景深。
容景深沉默一瞬,没有什么情绪的掀起薄唇,“不管走心还是走肾,她这辈子作为贺家的人都只能以赎罪的方式活在这个世界上。”
沈云舟睨着他,“感情这事最难琢磨,我劝你收着点,别把路堵太死,况且人死不能复生,这事跟她也没关系。”
他最近也从容景深只言片语中大体了解了他和贺家的那些事,没想到容景深比他想象中还要深情,虽然这种情不是那种男女之情,但能记挂到现在,那个女孩对他来说不是一般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