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正常男人,不沾女色,没别的原因。
只是单纯的有了心爱之人。
没错,他就是惦记别人家的妻室,惦记了十六年。
执拗的很,不愿意死心旁就。
好在总算让他等到了机会。
石原卿一心为谢安宁脱罪,见这桩案子的个中细节已经叙说完毕。
便上前一步,道:“此案由刘、李、姜三家亲身布局,只有谢氏是被府中侍卫牵连,不知内情,……请陛下容臣为谢氏说几句话。”
提及谢家,姜翎月一个激灵,正想插句话,手腕却再次被握住。
皇帝陛下扣紧旁边又要沉不住气的姑娘,冲着她微微一笑,示意她稍安勿躁,而后对着底下臣子,淡淡道:“爱卿要为谢氏求情?”
帝王语气不明,叫人听了心神紧绷。
石原卿顶着压力,不曾犹疑的点头:“是!臣想为谢氏求情。”
上方的帝王低低嗯了声,“那爱卿便好好说说。”
得了应允,石原卿深吸口气,沉声道:“臣以为,谢氏实在无辜,”
“其一,吴庸对谢家怀有恨意,谢老将军夫妇便是死在他手上,论情论理此人都是谢氏一族的仇人,他所犯的案子,不该让谢家牵连其中。”
“其二,谢夫人爹娘已经离世,她出嫁十余年,其中大半时间随夫君离京外放,今年初才归京,对谢家鲜少过问,这些年来,谢家只是一个空壳,并无主人,府里护卫老弱病残,就连管家也常年卧病,家中一应事物都由吴庸掌管,谢夫人不知内情。”
“其三,吴庸犯事时,谢夫人虽已和离归家,但不过一夜的功夫,她尚未接手家中庶务,对府中奴仆约束不够,在谢夫人眼中,吴庸是对谢家不离不弃的忠心下属,还曾是五品副将,谢氏受其蒙蔽,让他寻了空子,实在情有可原。”
“其四,谢氏才和离归家,贵妃娘娘便将其封为内廷四品女官,以娘娘对谢氏的关照,谢氏实在没有动机谋害娘娘。”
“由此可见,谢氏在此案中的的确确是无辜的,甚至,她也是受害者,谢老将军夫妇也是死于此獠之手,请陛下明鉴。”
他长篇大论,一口气说了许多。
字字句句,都在为谢家,为谢安宁陈情。
涉及谋害当朝贵妃的案子,别人避之不及。
而他当着皇帝陛下的面,这样做。
姜翎月听的有些震动。
她怔了几息,开口问道:“你对谢、……谢夫人有意?”
“……是,”石原卿眼中闪过几分不自在,却还是坚定颔首道:“臣心悦她多年,最知她为人,她绝不会伙同吴庸,陷害娘娘。”
这见缝插针都要为心上人分辨一二之态,让姜翎月哑然失笑。
“这个我自有分辨,”她笑了笑,道:“本宫观你年岁不小,后院是不是早有了爱妻,娇妾?”
石原卿道:“回娘娘,臣二十七岁,至今孑然一身,并不曾娶妻,后院也没有妾氏、通房。”
闻言,姜翎月有些吃惊,“你也豢养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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