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三年,赵晓茹可是将周芷溪踩到尘埃的女人,像条疯狗一般盯着她咬。
若不是吴振东父子垂涎周芷溪的美貌,赵晓茹早就将母女赶出药材城,露宿街头都有可能。
仗着吴振东父子撑腰,其实也根本没把姜炎当人,口口声声的“姜大少”,在周芷溪看来,就是嘲弄与讽刺。
只有以前姜炎那蠢货每天乐呵呵,以为赵晓茹欣赏他的才华,甚至想嫁给他,助他再次咸鱼翻身。
而现在呢,赵晓茹居然跪在姜炎面前。
姜炎却丝毫不为所动,再无从前那种卑微舔狗的贱样。
周芷溪看着眼前乾坤颠倒的变化,在心里叹道:姜炎啊姜炎,你终于醒悟了。
“姜炎,我都给你跪下了,你为何还如此冷漠,难道从前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赵晓茹哭求道。
姜炎无动于衷地说:“赵老板,你不要着急,虽然签了生死合同,但也未必会死。若我赢了,你想活命的唯一机会,就是终身当我们姜家的女仆,奴婢,奉我和芷溪为主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周芷溪以为自己听错了,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又是女仆又是奴婢的。
姜炎到底要搞什么,收这么一个麻烦精回来,那还能安宁啊。
她周芷溪可使唤不动这个赵晓茹啊。
而且赵晓茹会讨男人欢心,骚招又多,到时候自己和苗苗反而吃亏。
周芷溪想到这,竟然感觉到一点点酸楚,不会是吃醋了吧。
绝对不能吃醋,吃醋就是喜欢姜炎。
她在心里这么提醒自己。
赵晓茹看了一眼周芷溪,心中是那么的不甘。
她本就对周芷溪恨之入骨,总想一辈子踩她头上。
以后却要被她当贱婢使唤,还得骂不还口?
“我只当你一人的小贱奴可不可以?”赵晓茹哀求道。
姜炎坚决地摇摇头:“周芷溪是我老婆,你区区一枚仆女,有资格选主人吗?你还是祈祷胡青牛能赢吧,否则你的五脏六腑可就要拿去喂狗了,你有一晚时间考虑,赌局结束后再做选择。”
“行,我回去考虑考虑。”
赵晓茹此时心如死灰,气得牙痒痒,暗咒姜炎明天输得爹妈都不认识,不得好死。
过去舔狗情话说的那么动听,赵晓茹不懂珍惜,甚至鄙视。
现在想听的时候,却已经不配享有了。
……
骆家别墅,骆院长对骆诗诗一通批评臭骂。
“你到底是站在哪边,迫不及待的跑去报信,是准备跟周芷溪抢那废物老公,还是准备给人当无名无分的小老婆?”
“爸,你说话好难听。”骆诗诗说道。
“难听你也要听,这种关键时刻,老老实实给我去上班,别总往姜炎那跑,万一你将来嫁到林家,日子会很难过的。”
“我绝不进林家,那副嘴脸我可受不了。”
骆院长并不着急,而是说道:“放心吧,等明日悬线诊脉后,那姜炎输了性命,你就知道林家的好了。”
“姜炎不会输。”
“愚蠢的傻丫头,实话跟你讲吧,胡青牛这悬线绝技,独步江州,未逢敌手,我之前跟他在天心茶馆玩过一局20万的,输得一塌糊涂。”
说得骆诗诗也有些担忧起来,问道:“老爸,那胡教授在古医术中,应该算什么级别,比你还高吗?”
骆院长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嘲讽道:“哼,明天看结果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