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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可我辜负了他，我知道写轮眼的可怕，它所制造出来的痛苦超越了时间，无穷无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我挣脱凤和，我要去找延，总有一天我会被斑找到，既然如此，我愿意用这几年的自由，换取延的一次痛快的死亡。

他死之前看着我，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了然，最后他做了一个口型。

对不起，小沙。

不知道过了多久，打斗的声音消失了，有人握住了我的肩膀。

我听到宇智波鼬的声音：&ldo;跟我走，夏沙，我带你离开。&rdo;

我想笑，怎么可能呢？他觉得我们面对的是谁，我们怎么可能走？

&ldo;宇智波鼬，你真是要气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救你花了多大的气力，你能不能珍惜一下……不要管我了，他不会杀我的，你先走吧。&rdo;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将我从地上抱起来，但是却失败了，我感到了有一根苦无划过，然后是血肉被撕开的声音。

&ldo;想用月读困住我，你不觉得天真吗，鼬君？&rdo;

他似乎筋疲力尽了，白颜术将他复活时间还不长，他的身体并没有到达巅峰状态，能和宇智波斑纠缠这么久已经是极限。

我感觉我被另外一双手臂抱起，但是在半途却被拉住了袍子。&ldo;放开她。&rdo;

斑似乎真的生气了：&ldo;你这个样子，真是让人讨厌。&rdo;斑不知道怎么样挣扎了一下，抓住我袍子的手被挣开。

我的眼睛终于可以稍稍适应光芒，我睁开一条fèng，一低头就看见浑身是血的宇智波鼬，他比我想象中伤的还要重。

斑的情况却也很糟，他似乎受了内伤，气息非常不稳，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ldo;夏沙，&rdo;斑说，&ldo;我可以让你给他个痛快，就像当初的延一样。&rdo;

鼬抬起头来，他的写轮眼已经消失，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我忽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他来救我，根本没有打算要活着离开，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所以对于我要他走的话，完全不理会。

当初我杀了延，然后过了生不如死的十年，我还怎么能下手杀了他？我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甚至不惜把自己搭进去，终于救活了他，如果我现在杀他，我不知道我以后应该怎么活。

他大概是喜欢我的，虽然他的喜欢不值钱，比不上他弟弟，和木叶也没法比，但是却比他自己重要。忍者谈喜欢……就像是穷光蛋说自己要买下全世界一样。

&ldo;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只想完成自己想完成的事。&rdo;

&ldo;别怕，夏沙，就算是死亡，你也不会是一个人。&rdo;

原来如此，我一直搞错了，他不是来带我回木叶的，他只是来找我想治好我而已。如果能治好我，去木叶也好，呆在鬼市也好，对他来说都可以。

&ldo;好，你先将我放下来。&rdo;我说。

斑将我放下，我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鼬便拉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

&ldo;可惜，&rdo;我说，&ldo;白费了我的白颜术……但是能见到你，我其实很高兴，鼬，我原本以为要在这里孤独终老，我没有想到你会来找我……下辈子你可别让我再碰见你了，要不是你，我现在已经一边吃瓜子一边看你弟弟，鸣人还有宇智波斑相爱相杀……&rdo;

我的手开始颤抖，说实话我有点害怕，我是个不惜命的，但是我现在真的有点怕。我贪念他的怀抱，可却要死在这冰天雪地里，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看着我，目光平静，就像是夜里坐在院子里看月光一样：&ldo;别怕，夏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