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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宇智波佐助站在旁边吃狗粮似乎吃的有点饱，我也不好意思太过分。&ldo;我们走吧。&rdo;

他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里面又是沉默的黑暗。&ldo;好，我们回家吧。&rdo;

我在他的怀里直起身，看见了不远处，倒在血泊里的绝。

我想挣脱鼬君，他却抓紧了我，不容我拒绝的把我抱在怀里。&ldo;我去和他说几句话，你和我一起过去，好吗？&rdo;

鼬君的头点地很艰难。

其实，算起来，从战争开始到现在，也不过只有三四年的时间，但，死亡的人数，对很多人来说，已经成为了一个不能提起的数字。晓已经解散，原来的成员也大多死在战乱里。他们都曾经是叱咤风云的人，被誉为顶尖天才的迪达拉和蝎，一心科技兴国的大蛇丸，还有那些我不记得名字的人，他们或许都没有想到，自己最后会有这样的下场。

绝还是很平静，他今天，对什么都很看的开。我看见他身上的伤口，虽然深但是并不致命。鼬君并没有想杀他。

他说：&ldo;其实你一直知道对吗？你一直知道……我对你的感情……&rdo;

&ldo;我知道。&rdo;

我终于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绝望：&ldo;是啊……你怎么会不知道，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像我们这种人，像我们这种人……&rdo;

像我们这种人，不配拥有感情。

曾几何时，他这样告诉我。

&ldo;你是掩藏的很好，只是……我知道，你为我做的事情，我很感激你。&ldo;

&ldo;偏偏是鼬君……这么多年了，偏偏是鼬君……有时候，我也会不甘心，我一直以为，你会永远那样，冷漠，理智……为什么……为什么会是鼬君……&rdo;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蹲下身来，在他身边坐下，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睛里的悲凉让我无法和他对视。

&ldo;你呢？&ldo;我说，&rdo;你在晓呆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为什么会是我？&rdo;

他对我微笑：&ldo;为什么是你……因为你出现了，当然就是你了……&rdo;说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鼬君站在我的身后，一直很戒备，我不明白他在戒备什么，只是在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抱起了我。他的脸色看起来想往绝的脸上补一脚，或者直接来一刀。

我本来还有话要和绝说，但是比起鼬君，再有别的，倒也不再那么重要。矫情女主角圣母心爆表之类的真的不适合我，我连让绝保重这样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感激他曾为我做过的事情，但是舜华的死，却也能让我有杀他的念头。如果鼬君那个时候不出现，我在向他的脖子挥刀的时候会毫不犹豫。

&ldo;我只想带你走。&rdo;绝说。

&ldo;但你杀死了要保护我的人，&rdo;我回答，&ldo;与其说我是在为舜华报仇，不如说我在自保。在你向舜华挥刀的那一瞬间，我就不再信任你，我不信任的人，最让我有安全感的存在方式，就是尸体的形式。&rdo;

他忽然笑了：&ldo;你不再信任我？鼬……他也曾放弃过你，不是吗？&rdo;

鼬君的手又收紧了一点点。

我看了鼬君一眼，他的面色依旧平静，似乎没有听见我们刚才的话，但是手臂上的力量却与面色完全相反。

我了解这个人，他的情绪越激烈，才会越平静。

&ldo;他是他，你是你。&rdo;我说，&ldo;我知道，无论如何，他总是会来找我的。&rdo;

我听到了绝的笑声，在这凄厉的雨夜里，像是末路的狼群发出的最后的嘶吼。

&ldo;夏沙，你果然是没有变，你仍旧冷血。&rdo;

鼬君带我离开的时候，佐助已经用一块白布将舜华的尸体掩盖，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没有时间替她下葬。我知道，其实下不下葬，对舜华来说不是什么大事，每一个忍者，在成为忍者的那一天，就做好了客死异乡，死无葬身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