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脾气……
而对于白家其他人而言,宗兰是一个刚嫁进来的新娘子,大家彼此都不认识,就更没有什么关系了。
失忆不失忆,都是一样重新相识。
而对宗兰而言,她现在却有两个事关重大的问题要搞清楚。
首先,这婚姻是怎么回事?
其次,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宗兰便问:“我想知道我跟你这婚姻是怎么回事。”
此等信息不对称,一下子便把白子墨捧到了高高在上的有利地位。而想来,怡婷那气死人的功夫定是同这亲叔叔一脉相承的,只听子墨重复道:“想知道我们这婚姻是怎么回事啊?”
宗兰:“嗯。”
子墨:“求我啊。”
宗兰:“……”
算球!
管它怎么回事,反正也看到过原身跟白子墨在这炕上造娃的画面,肚子里这球大概率就是他的就是了。
自己在白家待得名正言顺,毫不理亏。
想着,宗兰便猛地翻过了身,背对子墨,盖被睡觉!
而子墨顿时玩心大起,又问了一句:“想知道这婚姻是怎么回事是吧?”
“不想!”
子墨却自顾自说了起来:“是你求我的啊。”说着,又学起了原身的样子,哭哭啼啼道,“二少爷若果真肯这样做,那二少爷大恩大德,我下辈子当牛做马,永世相报!”
宗兰实在听不得这话。
虽是原身所说,但如今白子墨嘲笑的明明白白就是自己!
于是又一个枕头抡了过去:“去你的!”
子墨撇开了枕头:“我大恩大德,你就这么回报是吧?”
宗兰:“……”
…
第二日一早,两人吃了饭正在屋里歇着,管家白齐便过来了。
宗兰正坐在炕上看书休息。
而子墨正在桌前喝茶,见白齐来了,掐指一算这日子,想来是送月钱来的。
于是立刻放下茶杯,轻手轻脚溜了出去,趁白齐进门之前把白齐堵在了门口,关上了房门,见白齐手上果然端了一托盘银元,便说:“齐哥,送月钱来的吧?给我,给我就行了。”
白齐身子一闪,往屋里瞅了一眼:“这恐怕不太好吧。”
白子墨又要去拿托盘:“这有什么不好的,反正都是我们屋子里的钱,我跟她都是一家人了,她的还不就是我的,我的还不就是她的,也甭分你我了,怪生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