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妹纸,待本禅师给你个当头棒喝吧!老萧得意洋洋捡起一块板砖,在手中一掂一掂的抛着。黑衣人误以为他要偷袭,打了个激灵,齐刷刷转过身来,怒目警视。躺在地上呻吟连连的母老虎,也硬生生止住杀猪般的嚎叫,眯着乌青的黑眼圈,看他如何施为。
老萧淡淡一笑,把板砖用力抛上天空,故作高深道:“听到天空喊疼喊打了吗?”
阿苗的视线随着飞翔板砖而动,看着那直上直下的抛物线,不无担忧道:“板砖又没伤到天空,天空怎么会喊疼呢?”
老萧一脸孺子可教的笑容,道:“天空的胸襟是多么高远辽阔,就算板砖扔得再……哎哟,我去,谁他喵的砸我头!”
禅师的形象瞬间崩塌,所有人的下巴都惊到快遮着肚脐眼了。老萧口中千贼万贼的乱骂着,痛苦的捂着脑袋,摇摇晃晃蹲下身来,耳边蜂群乱舞,眼前金星狂冒。忍着头晕耳鸣一侧头,只见趴在他身边的翟滢面色复杂的望着自己,那对人间胸器竟是分裂繁殖,蓦地变成了四个。
难不成中了还我漂漂拳的进阶版,多我**拳?老萧怪叫一声,惊出一身冷汗,努力甩了甩头,视线才恢复了正常。
阿苗一改女汉子的酷样,被他小丑般的自残行为搞到笑喷,眼泪鼻涕都快出来了。满心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捂着笑得酸痛的小蛮腰,挥手招回四个表情怪异、憋到内伤的保镖,有气无力道:“算了算了,看在他的面子上,哈哈哈……”
几个黑衣人齐刷刷对视了一下眼,心中暗忖,那个黑脸的逗b还真有点本事,从来没见过小姐笑得这般开心……
哎,就是唤狗也不见得如此听话啊!老萧看着黑衣人令行禁止,整齐划一的簇拥在阿苗身边,心中羡慕不已。
说曹操,曹操到,悠悠也不知道打哪儿钻出来的,一跃跳进老萧的怀中,小舌头轻轻舔舐着他头上鹅蛋大小的青头包。
“哪个不长眼的敢负我姐姐,是谁?站出来,老子要放他的血!!!”
异变又起,乌泱泱的人群由远自近赶了过来。当先一个獐头鼠目、五短身材的猥琐男人,袖子撸得高高的,露出柴禾棒粗细的干瘦胳膊,手中还提着半截板砖。
喵的,又是板砖?!才被爆了头的老萧,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心中暗暗骂着,刚才人脑袋都快打成猪脑袋了,不见半个来拉架的。这会老子好不容易控制了局面,你们倒是义愤填膺了,这不是添乱吗?
猴子一阵风似的冲到翟滢身边,气哼哼道:“姐,是谁打的你?我帮你出头!”话毕,还不忘狠狠剜了萧大龙套一眼,仿佛认定了他老兄是犯罪嫌疑人似的。
“不,不是他。”翟滢面色复杂的摇了摇头,一把拍掉猴子手里的板砖,怒道:“还不拉姐起来?”
猴子使了吃奶的劲,半搂半抱起自家老姐,不甘心的追问道:“到底是哪个王八蛋,你倒是说啊!”
可不敢乱讲!翟滢连番受挫,已成惊弓之鸟,啪的给了他一个耳光,急道:“名字不知道,是脖子上挂铃铛的女人打的。”
脖子上挂铃铛?机器猫啊?猴子捂着脸,郁闷的望了一眼胡言乱语的姐姐。悠悠憋着笑意,拼命往老萧的怀中挤去。
围观人群中挤出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到翟滢身边,嘴巴向医疗站的方向一努,道:“你闹够了就进去,别让人看笑话了!”
“嫌我丢你的脸了?”翟滢一见此人就跟摸了电门似的,顿时毛都炸了,尖叫道:“侯鹏,我是你前妻,不是你老婆,你管得着我吗?”
老萧细细打量着侯鹏,这位小有名气的主持人长相清秀,唇红齿白,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也就30出头的模样。怪不得之前有个秀气的小伙子找翟滢合影,她不但没有发脾气,还极为得意享受,看来母老虎是中意伪娘啊!
“再说了,是我被人打了,我是受害者,谁看谁的笑话?”翟滢张牙舞爪,一蹦三丈高,直让老萧惊叹这女人是个踩不死的小强。
“行了,你的臭脾气,我还不知道?”侯鹏轻蔑的一笑,道:“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互相知根知底的……”
一说起这个话题,翟滢就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老娘知根,你他喵的什么时候知底过?”
一片哗然声中,侯鹏架不住男性尊严被践踏,抬手就给了母老虎一记响亮的耳光。翟滢憋着一肚子邪火,正找不到地方发泄,这一巴掌可捅了马蜂窝,也不甘示弱的在前夫脸上留下了几道血色五线谱。
两个嘉宾怎么又打起来了,耽误了录影时间可不成!刀疤老赵大手一挥,领着一干人等,上去连拉带拽,死命分开两人,气喘吁吁道:“你们克制一点,有什么恩怨情仇都留到节目上去解决,我帮你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