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前辈少抽点烟。&rdo;野分站起来,接了一杯水送过来。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津森一抬眼瞟到野分白大褂里脖颈深处一枚新鲜的吻痕。
&ldo;谢谢。&rdo;野分和那个人爱的干柴烈火,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还失态地盯着人家一直看!?
&ldo;那个,你先去睡一觉吧,野分。&rdo;哼,自己…
&ldo;啊?可是,前辈这两天一直在值班……&rdo;野分一脸不解的表情。
&ldo;你比我辛苦,&rdo;津森坏笑着,指指自己的脖子,&ldo;喂,再年轻也要注意身体,太剧烈会影响健康的,医生。&rdo;
为什么是这种心情?
&ldo;啊?&rdo;野分有些不解,一回头在镜子里看到了那块吻痕,赶紧用手捂住。
&ldo;你家那位也真是的,也考虑一下你的工作有多忙…有个孩子在家里你们还不安分!&rdo;有些酸涩,火辣辣的,好想发火……
也不是自己想要那么说,不想开他的玩笑的,可是话就这么从嘴里滑了出去。可是马上,津森觉得方才所有的感觉不再是阵阵袭来,而是像小针一样扎着,一下一下的刺痛。
&ldo;不好意思,那我先去休息了。&rdo;
野分,居然,脸红了……
然后,他笑了……
津森张着嘴,有些哑然。
也许心里总是有一个影子,在尝试着说服自己,可能还会有希望,可是明明连这个希望是什么,自己都没有准确的概念。只是想要见到他,想要和他说说话,即使知道永远也不可能间入他和那个人的中间。明明每天在他身边的不是那个人而是自己,却永远只能在墙外站着,看着,他的一切。
&ldo;嗯,去吧。&rdo;快去休息,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永远不知道面前坐着的这个男人,多么真心地希望你幸福,但又害怕看到你的幸福,更不想承认那种害怕。
那是一种,多么复杂和悲伤的感觉。
津森苦笑,又掏出一支烟。
&ldo;呐,哥哥去上课,你在这里画画。&rdo;弘树递给小志几张白纸。
野分走了,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早上醒了才反应过来,不能把孩子一个人放在家里。弘树看了看小志的书包里,任何和他身份有关的东西都没有,他说的那个幼稚园自己没有听说过,现在临时找托儿中心也来不及。所以干脆,就把他带到大学来了。
&ldo;嗯!&rdo;小志趴在桌上一脸认真地画起来。
&ldo;喂!&rdo;宫城刚点了一支烟就被弘树掐了,&ldo;教授,有小孩子在的时候不可以。&rdo;
&ldo;额,我说上条,&rdo;宫城搂过弘树到角落里,不怀好意地用胳膊肘杵着弘树,&ldo;就别哥哥了,你老实说,这是哪一年欠下的风流债啊?&rdo;
&ldo;不要胡说八道!&rdo;弘树黑着脸,&ldo;这个慢慢和教授你解释,现在我先去上课了。小志,要上厕所或者饿了渴了就和这个伯伯说!&rdo;
&ldo;什么伯伯?你不是哥哥吗?小志是吧,我也是哥哥。&rdo;宫城笑靥如花。
&ldo;总之,哥哥会很快回来,你不许随便跑出去听到没?&rdo;弘树望着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