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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熏鸡肉？」

「我从不买那个口味。」

「可是你‐‐」争辩是无用的，射rlock很快便意识到此事。他只是从john手中接过还微温的三明治，「好吧，谢谢。」

「其实你不必因为我博客上的几句话就这样。你不必当真。」

john把装薯条的袋子拆开，一面说着，「我也就是随口一提。我知道你没兴趣。」

「我都说了，『真高兴能期待一些事。』」

「那真的不是你的讽刺？」

「现在不是。」

射rlock挑了一根满是番茄酱的炸薯条送进嘴里，「所以那是什麽？钻石恒久远（diaondsareforever）？」

「jasbond系列的第七部。但我想我们先从第一部开始吧。也不知道对不对你胃口。」

「薯条很合我胃口，倒是真的。你的品味还不错。」

「我每次都买这家店的薯条，你忘了？」

「是吗？我的硬盘装不下无用资讯。」

光碟播放器发出细小的零件转动声响，「至少你还听说过他。恐怕全英国就你没看过这系列的电影了。」

「把ycroft也算在内。」射rlock不服气地答。

熟悉的旋律响起，john似乎很快就进入了状况。室内是略显昏暗的，萤幕亮光在john的脸上一跃一跃，他上扬的唇角说明了他对此的怀念与喜爱，「jasbond真是历久不衰。小时候我确实想过长大之後到i6工作‐‐也只是想想罢了。」

「你喜欢危险，」射rlock看看他，「这就是为什麽你现在在这里。不过ycroft和i6的关系也算近了。」

「或许吧。我也没想过我会在阿富汗伤了肩膀。」

电影播放的过程，射rlock一直没有放太多注意力在情节上头，只是偶尔往萤幕瞟个几眼，接着便朝医生的方向看去。

万一正如john所说，那天的车祸仅仅是一个梦境、仅仅是他连日过度紧绷产生的思想反射，那麽，现在正经历的，才是他的人生？

电影里有两个男人正在缠斗。虽然射rlock很想说无论是自己在姚素琳家中和那个马戏团员发生的扭打，抑或天文馆和大块头打的那场架都比这刺激许多‐‐为了别让john失望，他只是摸摸鼻子，继续观察情节不合理之处。

「你觉得如何？」

「还行。」

「能从你口中得到这样的评价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至少比你看了十二次的那个猫咪影片好上许多。那个影片总长三十秒，而你看了十二次‐‐」

「行了，射rlock。」john挥挥手要他住口，「今天没有案子？」

「没有。最大的案子就是我自己。」

「对，」医生把杯盘收拾好，堆进水槽，「你还没告诉我，是什麽让你整个人……阴阳怪气的。」

「阴阳怪气？好吧，随你怎麽说。」射rlock抿一口茶水，「在我原先的认知里，我们现在不应该过得这麽惬意。」

「不然呢？」

「oriarty又回来了。我们花了不少时间解决他的谜题、追踪他的下落。那天，我们只是去吃个晚餐，结果计程车驾驶是oriarty。他让我俩都陷入昏迷，估计用的是麻醉镖。接着，我们被扔进货柜车里。没有光线，四周都太暗了，我们逃不出去。最後出了车祸‐‐可能是车子打滑了……你在流血，我也在流血。过於真实，我甚至感觉到了疼痛。」

「会不会是你接了太多血案？」john说，「我得管控你的工作量与种类。你这个样子，我很担心。」

「我认为这与那毫无关联。」

「射rlock，我是个医生，不要怀疑我。现在停止想这些事情，去好好睡上一觉。真的不需要助眠药物？」

睡眠是一种逃避，这不能改变任何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