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john安抚他,捏了捏他的下臂,柔声说道:「我们不能改变过去、不能扭转未来,世间总有太多的可能性。但我们能活在当下、拥有此刻,重点是‐‐你在这里。我等到了你。」
军医仰起面,微踮起脚尖,几乎是有些慎重地吻上射rlock的唇。侦探紧紧搂住他。他不想离开,再也不想了。
「我体验过太多的可能了。而我知道‐‐」侦探停了下来,在john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在一片深青的色泽里,他看见了有别於梦境,只属於这个johnwatn,千锤百炼过後流露出的真挚。如那些雨霁天青的日子。
「此刻的我们,才是最好的我们。」
第19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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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後两个月。
军医有时会在早晨淋浴,而他总是穿着一件深蓝色浴袍在起居室里晃来晃去,敞开的领口里能望见一大片胸膛。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甚至在车祸以前就有此习惯。可射rlock觉得他有必要和john谈谈。再这样下去,他会发疯。
侦探打从出院後就仗着自己重伤体虚行动不便使唤军医,「当初我还跛脚的时候也没有要你服侍我吧?」
「情况不一样,你有坚强的自尊心。帮我把那杯茶拿过来。」
john一脸无奈地把杯子递过去,他连头发都还是湿的,「说起这个,你的求生意志也挺坚强的。你昏迷了十五天‐‐」
十五天?射rlock扬起眉毛,「我做了十五个梦。」
「那会不会和你的梦境有关联?最初七天,你住在icu,那是必然的。後来转进普通病房。第十四天,你突然心律不整,把所有人都吓坏了。」john轻叹一声,「那天你梦见了什麽?」
第十四个梦境‐‐耶路撒冷、莱姆与薄荷。
「呃,」射rlock有些难堪,「那是噩梦。货真价实的噩梦。」
「内容呢?」
「别问了。」射rlock摆摆手,「我们的日子还长得很,往後我会向你解释。不过,john,能不能把你浴袍的系带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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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後三个月。
john感受到射rlock从出院以後就不太正常。但这种反常不见得是负面的。
「你真的不用睡觉?」
每天晚上,射rlock都会到军医房里‐‐即使腿还不灵便,侦探依旧很坚持。
「睡眠是件无趣的事情。我睡太久了。」
他总会坐在john的书桌前,把椅子转向,面对着他的床铺。不发一言,只是看他‐‐军医三个月来几乎每晚都是这麽过的。
直到某次,john在夜半突地醒过来,发现身旁多了个暖呼呼的东西。
「老天。」他扶着额头笑了笑,拉了一下射rlock的手。「喂。」
「……你怎麽醒了?」侦探迷迷糊糊地答,语气里还有一丝慌张,像做错事被逮个正着。
「傻子,」连john都怀疑射rlock的智商是不是降低了,「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我到楼下去就好了。」
「我喜欢你的味道。还有床单和棉被。」
「只有我还不够?」
「不够。」
「你怕又做噩梦?」john用唇磨了磨射rlock的鬓角,「好吧,我只是担心你不方便。」
「john,明天去肯辛顿花园?」
「行。你要去哪里,我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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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後一年。
很难得地,案子解决後,侦探决定应军医的要求在伦敦郊区多停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