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扫及张正见,这人却是低着头,手里握着笔,似乎在写着什么。
张正见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一抬头和颜舜华的目光碰个正着。
颜舜华脸上绽放出微笑来。
张正见一愣,又迅速低下头去。
书堂里,只沉默了一会儿,议论声又起,话题开始有些不堪。
“听说那孟家女郎,个个冰肌玉骨,柳质花神,也不知可承受的住那些粗野丑陋的狱卒……”
“那些狱卒不敢吧?到底这些是曾是官家人啊?”
“怎不可能,你难道没听说过,那狱卒做过的恶事。啧啧,孟家女的美艳定是让那起子**熏心的狱卒给饱了福了……”
……
听着这些不堪,颜舜华不由面容沉下来,一边将书本及笔墨纸砚收起放进书包里,一边忍不住抬头望前院。
前院的那些助教似乎除了应对温新堂的日常生活,对读书教导却丝毫没有帮助。
如此,乱哄哄,却是无人来看上一眼。
待颜致远也收拾好了东西,颜舜华轻声道:“走吧!”
颜舜华的声音隐隐带有不耐。
事实上,她也确实不耐烦多在这讲堂里多待一会儿了。
颜致远听着那些不堪,一面出于少年郎心性不免有些好奇,一面也心知颜舜华是女儿身,不想让妹妹颜舜华听到这些。故而,听的颜舜华说走,颜致远立马拎起书包,又拿过颜舜华的书包,便二人快步向课堂外走去。
他们的离去,并没有学子觉得稀奇。众人依旧或说的兴起,或听的兴起。
张正见却是向廊外瞧了一眼,想了想,又继续低头用笔去勾勒。那纸张上隐隐有个人形浮现,纤细高挑,五官精致,正俯身看着桌子上的书。
张正见正欲接着下笔,却发现有同窗朝自己看来。
他一愣,慌忙拿了一张白纸遮住,心内则寻思道,这画家里做不得,课堂做不得,要到哪里去做呢。
停了下来,张正见方听清满堂同窗议论的是什么。他面色一沉,将桌上的东西一一快速装进书包,三步两脚就出了课堂。
见他走远了,有学子疑问:“张正见张同窗,今日怎么穿的这么富贵?倒像是变了个人似得。”那人说完,目光望向钱多福。
钱多福也看了眼廊外,冷哼一声:“他母亲已经辞去了浣室的活计,听说是他们族里来人了,具体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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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会有一更。昨日中秋,一时偷懒,昨夜没有码字。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迟到的中秋快乐。听说,要是指望月亮还这么圆还这么亮,那就得等八年以后了,有木有伤感的感觉……
可惜了,还没有写到中秋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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