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真的和裴羡阳在一起。
因为她在和景文帝纠缠的几年里,已经耗费了所有的感情和热情。
那种忐忑不安的日子,让她害怕。
她不会再轻易交出自己的心了。
屋内气压更沉。
景文帝自顾自的回答了:“你不爱他,他根本也不适合你。”
“就算你们曾经有什么,他也不过是你的调味品。”
“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景文帝说着,粗糙的大手划过明媚儿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引起一阵战栗。
他非常满意明媚儿的反应。
他们,才是最适合在一起的人。
他们,也本该在一起。
什么裴羡阳。
一个奴才而已。
景文帝疯狂压抑着自己内心疯长的嫉妒,不断的安慰着自己狂怒的心。
许久。
景文帝问:“你爱我吗?”
“……”
“不知道。”
“……”
景文帝气极了,抓着明媚儿下巴的手更用力,留下一抹红痕。
“我问你,爱不爱我,你说不知道?”
“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放下曾经那些事情,和我重新开始呢?”
“你扪心自问,你最后在宫中那些年,我对你不好吗?”
“……”
明媚儿扪心自问。
确实很好。
说是掌中至宝都不为过。
可是,那也不能磨灭曾经生的一切啊。
他为什么能够放下一切,和她重新开始。
她为什么就不能呢?
是啊。
她为什么就不能呢?
“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像我这样被伤害过。”
“入宫两年多,我被人陷害,你不问青红皂白惩治我,对我处以拶刑?,直到今日,每逢冬日若手部受寒,我的骨节都会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