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源眯起眼,长叹一声,随后起身,道:“此事,就是与孟丞相有关联。”
“啊?孟大人犯什么事情了么?”
桓帝坐了下来,喝了口茶,示意田莫哀也坐下来,憔悴的道:“有细心的臣子禀告孤,说孟丞相近日传信并没有用官用的差使,而是用了一种北冰灵州奇特的鸟,叫做寒羽。”
田莫哀瞬间明白了过来,道:“陛下是怀疑,孟大人不用官用信差,而用寒羽,是有不可告人的意图?”
“正是。”
田莫哀放心了下来,道:“孟大人一向忠义,为天籁之朝尽职尽责,陛下您也知道,孟大人在朝堂政敌众多,定是有人借此陷害于他,话说,你这次召见我二人却不召孟大人,不怕他怀疑?”
“墨洲有些事,孤叫孟大人去处理了,孤把你们召来音殿,他也是不知道的。”
“陛下当真是多疑了。”
“万事小心为上,你不是孤,怎知孤的担忧,所以事后我召贾惑来占卜,结果,天籁之朝五年来,必有大劫!”
田莫哀一听,看向一旁的贾惑,顿时火冒三丈,也不顾皇帝在,对贾惑大喝道:“你这乱贼!蛊惑人心!宣扬迷信!竟然咒我天籁,还污蔑孟大人!孟大人待你不错,没有降罪于你…已是宽厚!你如今陷害孟大人!是何意图!”
桓帝见莫哀无视自己皇帝的威严,而且如此放肆,便愤怒的大喝道:“放肆,在孤面前还敢这等无礼!田将军,孤是信任于你才来见你,而且贾惑多次在孤面前说你爱国,忠义,可靠!你如今怎么就乱指责于他?我知道孟丞相待你不错!也信的过孟大人的人品,但,此事,很复杂!你就不能听孤说完吗!不要枉了孤对你的一片信任啊!而且,孤与你说,孤不是找贾惑一个人占卜,那个万宗门的雪玥,孤也请了,结果都是一样!你认为那个雪玥,也是孟言那家伙的政敌吗?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田莫哀见桓帝如此生气,连忙跪了下来,连连称有罪。
桓帝沉默了了好一会,又长舒了一口气,平复下来心情,道:“孤也知道,将军对天籁之朝忠诚无比,且性格直爽,才做刚才那般事,孤理解,你没罪。那件事,就罢了,就当没发生过好了。”
田莫哀见桓帝这般态度,顿时鼻尖一酸,觉得刚才的事情确实是自己过分了,桓帝对自己这般宽厚仁爱,居然还无视桓帝的威严,顿时是自责无比,莫哀心想要是袁大人知道了,定会把头发全气白了,此事当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啊。自责,已至于莫哀一时说不出话来。。。。。。
桓帝见莫哀不说话,也便继续道:“好了,别跪着了,坐下吧,孤继续给你说,孤起初也不是很怀疑的孟丞相的,起初只是有一点不信任,于是有一天,我叫贾惑施了一些咒术,拦截了一只寒羽,看了寄给孟言的信。”
莫哀虽然很愧疚,但还是做到了贾惑旁边,问道:“信的内容可疑吗?”
“是一个叫北凉的国家寄给孟言的,这个国家,孤都没有听说过,而你想想,当朝丞相,和别的国家有书信往来,且不给孤说,孤不会怀疑吗?”
“那个,陛下…我问一下…拦截以后。。不怕孟大人发现吗?”
桓帝又一声叹气,一声比一声憔悴,道:“孤把信原封放回,让它继续送到孟丞相手里了。”
“既然有动过,定会有痕迹吧。”
“所以,孤怕啊。果然,那日以后,孟丞相就再也没有书信往来了,或许有,孤是无力查到了,孤就是怕他知道我知道此事,狗急跳墙,给孤来个猝不及防的,就惨啦!所以,田将军,一定要,把孤,保护好啊!你也帮孤想想办法啊!”
田莫哀听完便立刻跪道:“为陛下效劳本是臣下的本分,又如何要陛下来请。陛下放心,此事,交给臣吧!臣定当为天籁之朝效犬马之劳,哪怕是孟前辈,要是做危害我天籁的事情,也定不饶恕!有末将在!天籁就不会有那个五年之内的所谓大劫!放心吧,陛下!”
天桓帝音源点了点头,终于放下了心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