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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页(第1页)

“那你方才可有不懂得的,为何不问我呢?”冬儿并非是那种目光粗浅只知吃喝满足安享度日之人,萧瑜明白这一点。前世他也是无意发现冬儿会读自己案边放置的书,也曾在做饭时偷偷用手指沾着水碗写字。她一次还说过,羡慕前朝的凤仪宫尚仪楚琳琅,在宫为官二十又五,任满离宫后凭借一笔好字名满天下,当世称绝。萧瑜是有抱负的,冬儿何尝不是,虽然她总说平安便好,可是绝不是坐等福泽之人。只是她甘心把自己的抱负埋葬在心底,成全自己这个连承诺都无法许下的人。萧瑜想过,冬儿是一定要做皇后的,谁也抠抠君欢迎加入以污二贰期无儿把以每日更新不能阻挠,天下之人可以辱骂他说他篡权夺位,但是谁也不能反对冬儿晋封国母,他要护好冬儿,也要给冬儿十二分的底气,让她不必向那些咄咄逼人口舌低头。冬儿回答不出来,总不能说她耳边听着萧瑜的心跳声就觉得忘记念书了。“有,有些字还不大懂,不认识……其余的,奴婢有些乏了,这可以吗?”冬儿用小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晃了晃,示意他让自己去休息,白嫩的手指滚烫炽热,萧瑜实在经受不得这样的撩拨,低头越过她的身子,亲了一口她的手背。他声音有些沙哑,说道:“反正你也是睡在这里的,那我给你念,你听着,困了乏了就睡下。”冬儿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羞得话也说不出来。她越是听到萧瑜的呼吸声变得急重,耳根就越是发烫,忍不住想跑下床去走上几圈。没事的,虽然萧瑜可怜,但是在心底可以想他如今毕竟已经和别的男子不一样了。没事的,冬儿安慰自己。清朗的声音在冬儿头顶绽开,虽然书里的句子很陌生,但是萧瑜念出口的一字一句都让她觉得安心。她其实很喜欢这样字,和他静静在一起。“等这几日的麻烦解决了,我教你写字,你不会嫌弃我吧。”萧瑜如今明白问冬儿话的诀窍,故作委屈,伏低做小,冬儿就不会拒绝。“不,不会的!我不会嫌弃殿下,殿下写字一定很好看。”他又问:“我的手也有些酸,可以搭在你身上吗?”这一次,他没等冬儿同意。冬儿听到萧瑜起身的声音,接着身后的床褥向下一陷。她忍不住紧张,身子僵了起来,像是被人提着耳朵的小兔子一样。“若是压得你不舒服,你推开我就好。”耳边吹拂着他温热的呼吸,冬儿感受到萧瑜的手臂缓缓搭在自己腰上,撑住她小腹前的床榻。她僵直的身体也瞬间安软了下来。“哦,好……好吧。”冬儿已经语无伦次了,萧瑜昨天晚上说是冷,现在大中午的可不算冷。却没想到他真的这样说。“手在那里支着有点冷,你能帮我捂捂手吗?”萧瑜可怜兮兮问道。冬儿下定决心不惯着他,只是用衣袖盖住他露在外面细长的手腕。他没有强求,今日和冬儿更亲近了一些,他觉得已经很好了,以后日子还长,并不着急。这是萧瑜梦了很久的日子,多少个幽幽夜里,寒风送枕,他从如今这样甜蜜的梦中惊醒,怀念曾渴望与冬儿一日西窗剪烛,伤心她紫玉成烟。后来日子久了,也就梦不到了,可笑挚爱情深,都抵不过时间消弭的山崩海枯之力。如今上天眷顾,萧瑜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冬儿在一起,朝朝暮暮,耳鬓厮磨。她睡着了。萧瑜轻轻把冬儿的脚抬到床上,安抚她睡熟,随后换了件轻薄的棉衣,偷偷离开宜兰园。午时外出,被人发现的风险更大,萧瑜知道如今等不得太多。冬儿此生不能有遗憾,如果梅音死了,她的心就怎么也填不满了。更何况,他实在是一个过于记仇,睚眦必报之人,蚕室之辱,萧瑰就算是堕入地狱扒皮抽筋,也不能解他心头之恨。天地一鸿影寒风凛冽,霜霰霏微,仅仅是一场午间小憩的时间,整座皇城就被风雪覆盖,银装裹素,冰棱刀花在廊下绽放。瑞雪兆丰年,严寒大雪对于农耕之族来说是福,想来年定会有一个好收成,可是对于北边游牧民族,大雪却是无形刀,刀刀致人性命。萧竞权看过南方各州刺史呈上来的奏折,福报频传,喜上眉梢,接过了一旁梅妃递过来的食盅,里面是茯苓栗子羹,点了几颗枸杞。他玩笑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一口兰儿做的东西。”梅妃不和他开玩笑,直言自己只会做烤肉。萧竞权道:“那就为朕学上一道好菜,就算是做的难吃,朕也一口都不浪费。”一旁的宫人心道陛下对梅妃娘娘到底非比寻常,梅妃娘娘可是在他汤药中下毒行刺过的,如今陛下竟然还想吃她做的饭菜,奇哉怪也。“好。”萧竞权又打开边关塘报,然而几行行文草草扫过,眼角的喜色却散了半分。班兹流亡的叛臣皈依北边碓拓国,碓拓国牧区牲畜冻死冻伤数众。若是这样,来年春日,必然少不了一场战争。萧竞权捏了捏眉心,视线移向一旁为自己研墨的梅妃,装作无事发生,转而将塘报放在了另一边案上。虽然她识得的汉字不多,事涉班兹,还是不要看到为妙。萧竞权道:“兰儿中午也不曾休息,就不必在此陪着朕了,朕让李素送你回东花厅去,你且好好休养,晚上朕会陪着你。”梅妃知道他想让自己离开,淡淡说道:“记得当年与陛下在斡卓初见,臣妾还不大会说汉人的话,更不必说书写,当时陛下叫臣妾学的词第一个是班兹,第二个是臣妾的名字。”看他苦心计算的模样实在可笑,倒不如自己把话说破了。“臣妾的父母,两位哥哥,四位侄儿,都已经被陛下杀了,班兹旧民恨不能生啖臣妾骨肉,臣妾不敢再求他们原谅。”她敷衍地挂上一点冷漠的笑意:“陛下如何做打算,如何处置班兹的流民,与臣妾无关。”说罢,梅妃也不行礼,转身就向外殿走去,萧竞权脸上挂不住,连忙挽留,揽着她坐到一旁。血洗班兹是卡在两人心头最痛处的一根刺,萧竞权从不愿主动提及,没想到她今日竟然这样坦然地说出这样的话。或许她昨夜对自己说希望重修旧好的话并不假,不是为了重获自由,也不是为了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兰儿,你这样说,还是恨着朕,心里有怨,对吗?”“陛下严重了,臣妾喜欢直话直说。”宫人们听出一股火药味,噤若寒蝉,都说梅妃娘娘性情刚烈冷淡,管他是王公大臣还是贫民奴隶,都是不亲不疏,不近人情。恃宠而骄,也不是这样的骄法。萧竞权命宫人退出殿内,倾身将头埋在她颈间,似是亲密无间的模样。“既然你肯听朕的话,朕也希望你能明白,朕是中原的天子,你们班兹族人残害我中原百姓,犯我边疆,有些事,朕不得已而为之。”梅妃道:“人都死了,还提起他们做什么呢。”萧竞权揽着她的腰,梅妃没有反抗,虽然也没有迎合,足够让他欣慰。“兰儿,这么多年过去,你终于懂事了……眼看就要到除夕了,朕会让李素从紫宸殿这里拿些东西,送到宜兰园去给瑜儿。”梅妃只道一个字:“好。”萧竞权问梅妃:“你为何总是这样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没什么心事,觉得无聊,才来了不久,陛下就让臣妾走,往后的时间,不知道如何打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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