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已经不在人世,她既然被冷寂光明正大的带到此处,无论如何都想要死皮赖脸的住下。
接下来,她花费了三个小时将客厅彻底整理干净,清理防尘布,擦家具,拖地板……
一番苦力活下来累得腰酸背痛,只好跑二楼的主卧呼呼大睡。
一觉再睁眼醒来,透过落地窗望去,外面已是天昏地暗,她搞不清这是清晨微亮的早晨还是白日已经结束。
她来到冷寂房间口敲门,敲了数下未见回应,开门一看发现房门不但没有反锁,这间靠北边的卧室也是空无一人。
是从何时离开的?
“冷寂!!”
她大喊了一声,整个空荡客厅不住回旋她的呼唤,响彻别墅,“你在哪里啊?”
“冷寂大人有事外出一趟了。”
门上的狮头锁开口说话,它里外都存在,就像两张贴着大门正反的面孔。
白玫瑰气急败坏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走了三个小时。”
“他有说过要去哪里吗?”
“没有。”
即使不用狮头锁明说,白玫瑰也知道他肯定是抓黑暗贵族去了。
“你开门,我要出去!”
“恕老衲直言,冷寂大人亲口交代不能让你出去乱跑。”
“什么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冷寂大人说你就是小孩子。”
白玫瑰气结,抬腿就是给了狮头锁下面位置一脚。
“还自称老衲,你是和尚吗?快开门!”
狮头锁雷打不动,稳如泰山。
“你这可是囚禁懂吗?凭什么关着我?”
响亮的撞击声回荡空旷大厅。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啦!”
十分钟后,想必是踢的累了,白玫瑰坐下来休息。
屁股着地还没有两分钟,大门轰隆一声在她面前大敞,猛烈的强劲风流将她往身后推了半米。
风势极为汹涌,带着天寒地冻的刺骨气息,吹得她一头白银长发狂乱飞舞。这种现象持续三十秒才停止。
“冷寂呢?”
顾不上对方说了什么,白玫瑰呆愣,注视来人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畏惧情感。
她想起了那位同样脸戴黄金面具的金发男,心想莫非这位是冷寂的保镖之一?
“冷寂不在么。”
确定此处没有他的存在气息,缪歇尔说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