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偷地瓜的农妇,骂骂咧咧的说林箫有娘生,沒娘管,这时候七婆总会帮着她说那个浓妇,为林箫讨回公道。
所以每次,林箫只要一犯了什么事情,总会找七婆求救。
这些事情,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可是却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來年。
说到后面,七婆无不是感叹一句:
“箫箫啊!当年的你,可是和男孩子一样,惹了不少事端啊!”
尽管时隔这么多年了,被七婆再次提及,除了觉得有些好笑之外,林箫也觉得仍旧有些尴尬。
正当两人聊得起劲时,七婆家的院门被人推开,带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套不怎么正式的西装,单单瘦瘦的,脸色显得有些黄。
他身后跟了好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看着像保镖,但又不像是他的保镖,从门外走进來。
打断了七婆和林箫两人的对话,七婆和林箫听到了门口的声音,同时转头望向门口。
那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见到七婆望向他那边,不由笑了笑,连忙走过來,而跟在他身后的那群穿黑色西装的年轻人却站在原地,沒有跟着一起进來。
七婆站起來,一脸的不悦,沒好气道:
“你又來干嘛?”
林箫见到这一幕,心里隐隐的觉得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但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但看七婆见到这位中年男子之后,立马难看的脸色,就猜到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哎哟,七婆,瞧您这话说的,您是咱们村比较老的老人家了,又是独居,我作为村长,过來看看,也是理所应当了!”
哦,原來是村长,不过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张脸似乎有些熟悉。。。林箫盯着那村长看了半晌,搜寻着记忆。。。
那村长见有人盯着他看,不由也望向林箫,那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跟老鼠的眼睛似的,贼的很。
“七婆,这丫头是你孙女么,城里來的吧!长得就是比咱村的姑娘洋气啊!”
谁还能长得洋气,长得土气不成,这话说的,可真是有些犀利。
林箫盯着那小眼睛村长看了半晌,突然恍然大悟:
“二叔!”
其实叫他二叔,也并不是说他就是林箫她爸爸的亲弟弟,只是大家都姓林,又都是同一村的,当年林箫爸爸和他走得近,这村长在家又排行老二,故被小一辈的林箫称作二叔。
那村长听有人叫他二叔,不由更加疑惑,盯着林箫是一脸的打量。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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