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雎不服气啊,使劲推他,“你滚!”
到嘴的肉酆问会让它飞了?“你不是新学了两个姿势?”
灵雎咬一口他肩膀,趁着他手上松懈,往前跑。
酆问长手抄她的腰,把她又拽回来。
灵雎处于下风,她不乐意,“咱们明天,行不行?今日份我先欠着,明天还你两份。”
酆问不咸不淡,“明天再说明天。”
……
灵雎气喘吁吁趴在酆问胸膛,“你把我小白兔的耳朵和尾巴都揪掉了,你得给我买个新的。”
酆问说:“本来也是我买的。”
“扯什么淡?你能有我这么高级的品味?”灵雎瞥他。
酆问倒没反驳,“嗯,你品味比我好。”
灵雎把这话咂摸好几个来回才觉出问题,“你这是变着方儿骂我呢?”
酆问:“话头是你牵开的。”
灵雎坐起来,“那你就顺坡下驴讽刺我了?”
酆问有时候挺不想跟她说话的,毕竟不在同一智商层面。
灵雎见酆问不理她,更有气了,逼逼叨叨半个小时。
酆问烦,回书房拿了张卡过来,给她。
灵雎个没节操的立马抱住他大腿,“哥哥你好棒棒哦,来,再来一张。”
酆问把她提起来,抱进浴室、浴缸。
灵雎张开手,“来,给你热爱的身体搓个澡吧。”
酆问没理她,转身走了。
灵雎也无所谓,自己搓嘛,她又不是没长手。
洗完澡出来,灵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被空虚填满。
为什么会空虚呢?
明明她已经得到某方面满足的最高指数了。
空想了一个小时,她还没睡着,套了件衣服,准备再去偷一回名单。
她蹲在酆问好几百万的椅子上,头发都揪掉好几根,还是没黑进他的系统。
都准备放弃了,电脑重启了,开机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封邮件,五个字——
‘你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