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们回来不久,就有人到客栈闹事,让我们交人。我想应该是冲着雪儿来的。”刑炎的侍从如实报告。因出门在外,刑炎特准侍从无需拘礼,不然会让人起疑自己的身份。
“哦?是谁?”
“张府的人。起初很是嚣张跋扈,让我们识趣交人。我们不从便打了起来。”而结果,是他们赢了。如果没赢,两人又怎可还站在这里?
侍从想起那奴才临走时一副等着瞧的神情,真真是好笑,什么叫落水狗总算见识了。夹着尾巴跑得飞快还敢放狠话,他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呵呵,想必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是去搬救兵了。
只是两人一直等一直等,连一个人影儿也没有再见到,让两个侍从好生失望啊。
原因无它,侍从见彼此都是练家子,想看看到底谁的武功更高?两人一人是赵天宇的侍从,一人是刑炎的侍从,跟着两个主子,心里都是忍不住一番较劲儿。毕竟谁赢了给谁的主子长脸啊。再说大点,一个代表燕国,一个代表赵国,谁赢不是给自家国家争面子?这种上升到国民荣耻问题的程度上,两人是无论如何也要赢的。因此心照不宣的计算着,等会儿看来多少人,谁摆平的人更多算谁赢。
可惜,可惜等了好久也不见对方踪迹。最后,只等回来了自家主子。不知那张家奴才怎么的呢?
“找人……”天宇蹙眉,沉思道,“后来还来过吗不跳字。
“没有。”
“可有见过鬼鬼祟祟之人在附近出没?”赵天宇问着自己的随从。
随从回答了不清楚,因为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谁是谁,确实不清楚。
天宇也没再说什么,毕竟在洛县几人是生人,不熟悉也情有可原。
只是……
看来有些事还得查查。
“果然不出赵公子所料。”刑炎赞扬着天宇。下午赵天宇说雪儿可能是事件的关键人物时,刑炎便心领神会的知道会有人找麻烦。所以才派属下跟随天宇的侍从一起。
刑炎对自己的得力下属还是放心的,知道他一人力敌几十人不成问题,所以没再多派人。事实也证明两人的属下应付这类干架之事确实轻而易举。
“看来这雪儿知道的秘密确实不少,不然也不会受张老爷重视。应兆天,你说张府会不会来要人?”刑炎问着。
“我想应该不会,即使再给他几个胆量,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尽管雪儿身上有所秘密,但依自己的身份,张晓波巴解都来不及又岂会犯事?
不会?
赵天宇在心里打了个问号,但也没说什么。会不会的事,以后自有答案。
“邢公子,你可有发现?”天宇拉回话题。
刑炎摇摇头,表示无所获。遂看向身侧的应兆天,应兆天也摇头。最后只剩纳兰铭风,只听铭风道:
“我一直跟张老爷在一起,发现有三批人注意他……”
不等纳兰说完,邢炎很没有绅士风度的喷了一口茶水……
好吧,意识到自己确实太失敬了,邢大公子慢慢缓过气说道:
“咳咳,照你这样说,你岂不是救了张老爷三次?”没办法呀,谁让纳兰铭风爆了个超级冷笑话出来?
张老爷在展会上对纳兰喊打喊杀的,殊不知人家救了他一命又一命,这么滑稽的事,怎不让刑炎笑口?加上他刚好在喝茶,一不小心,就……喷了嘛。咳咳,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到这里,大家都知道了纳兰铭风和刑炎最本质的区别了吧?
纳兰属于真冷型的,从骨子里就是那种冷冷的感觉,因为从小的压力使然嘛。而刑炎则属于外貌型的,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不怒自威的人,但其实他本身是挺幽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