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一个出家人,走到哪都带着一个姑娘,合规矩?”
“小僧受释吉法师相邀来此,她是寺内香客,哪里不合规矩。”
薛椋恒冷笑,“你对她有意?”
“太子慎言。小僧乃出家人。”
“母后一直想你还俗回她身边,有人如此挂念你,你的清净心真守得住?还有那姑娘青春美丽,一直跟在你身边,你真不动心?”
神尘定定看着薛椋恒,“太子若担心小僧守不住,就应该劝母后别再执念,而非向小僧寻答案。”
薛椋恒直视神尘,低声道:“别忘了你自己当年说过什么。”
说罢,薛椋恒拂袖而去。
快回到司务房时,薛椋恒站定,一个暗卫半跪在他身前,从怀中抽出册子递给薛椋恒。
薛椋恒翻开册子,册内记录着近日来神尘与又柳的相处。
神尘武艺高强,阿肆不能近身,画册中他们独自相处的话并没有记下多少。
从缺东少西的对话中勉强能看出来,至少目前为止,神尘对又柳还没有心思。
薛椋恒将册子递给阿肆,“刚才又柳身边那人是谁?”
“绵山沈卓独子沈宽如。”
“他对又柳倒是挺好,刚送给又柳的像是《松风图》。”
“是,前几日他特意带又柳去了临风阁赏画。”
“男才女貌,他们倒是般配。若能喜结良缘倒也不错,你说呢?”
“属下明白。”
薛椋恒挥手,阿肆悄无声息退下。
唐论拿着德宏寺的账册和沈卓送来的信走出来,薛椋恒问道:“如何了?”
“这些都能做周毅的罪证,只是周毅牵涉的人太多,下官还得再梳理两日。”
“那就给你两日,两日后,周毅定罪,此案要了结。”
“是。”
两日后,又柳带着如意前往公堂。
“周毅贪赃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