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柳抬手撑住神尘的脸,因为长时间的吻泻出一点腻烦,“殿下,好困,嘴也好麻,不吻了好不好?”
神尘按下又柳的手,又柳缩起脖子,薛椋泓却只是俯身轻轻碰了碰她的唇,随后便起身熄了灯。
柴房的大门被推开,沈宽如于睡梦中被人踹了一脚。
“还睡!你还有脸睡。”
沈宽如跪地捂着胸腹,他对昨夜之事没多少印象,此刻看了眼周围,才意识到自己在沈府。
他忍痛咬牙起身。
沈卓上前扇了沈宽如一巴掌,“你长本事离府了,可你又做什么了?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离府后你不依旧醉酒厮混。”
沈宽如不欲与沈卓争辩,绕过沈卓想屋外走。
“混账,你与那女子之事还没说清,你去哪。”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沈卓扯回沈宽如,“你若知事,我自不会管你。”
沈宽如被沈卓一扯,袖中掉出一个水绿色的东西。
沈卓定睛看去,老脸一红,“你们都如此了,还不告知高堂,沈宽如,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
沈宽如愣住,他根本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他与又柳什明明只是在院中吃酒,难不成。。。。。。
沈宽如甩头,昨日他们醉得不省人事,绝不会如此。
“将人看住,不许他离开柴房。”
沈府厅堂内,沈夫人看着沈卓,“会不会太突然?”
“又柳自京中来,与神尘法师相熟,事已至此,我们沈家若不立即提亲,反而失礼。你速速上山,去找又柳提亲。”
又柳醒后,刚掀开被子,便觉得前胸一凉,她探入后颈,才发觉自己的小衣竟然不见了。
不过她没多想,昨夜醉酒后的事她隐约有点印象,她猜测小衣应该在薛椋泓那。
又柳向僧榻看去,神尘并不在屋内,又柳起身换了身衣服,在神尘柜中找她的小衣。
翻了许久也没找见,又柳关上柜门,小衣这种事,神尘即便发现也不会来质问她,又柳想了想,放弃找衣服去院内打水。
水面倒映出又柳的脸,又柳看到自己的唇时目光一滞,脸颊腾地涨红,她的唇此刻仍是肿的。
又柳咬着唇,浸湿帕子盖在唇上,井水透凉,可以消肿。她做贼心虚,担心神尘看到后察觉不对。
刚盥漱完,院外便传出脚步声,又柳以为是神尘,走到院门处才发现知客师身后带着一位面生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