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芝,你脸怎么这么红呀?”
东婶眼里闪烁着好奇,还看了看卧室的窗户。只可惜黑着灯,还拉着窗帘,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藏了人。
吴月芝可是小南村的俏寡妇,还有着‘金花’的美称,惦记他的老爷们儿不再少数。
只不过一直都没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正是这股子清白劲儿,让她成了男人酒桌子上必谈的话题。
最近村子里传言她和高亮走的很近,不过都是嚼舌根,谁也没找到实质性的证据。
有时候东婶也纳闷,吴月芝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刚洗完澡,有什么事吗东婶?”吴月芝说着拿起晾衣绳的毛巾,擦着乌黑亮丽的秀发,看着她那双叽里咕噜乱转的小眼,心里气的险些骂了娘。
这老娘们儿满肚子坏水,自家儿媳妇都打的主儿。
她来这里肯定没好事!
可彼此没撕破脸,不能把人赶出去。
“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东婶不等吴月芝说话,笑道:“我好容易来一趟呢,你就不请我进屋坐坐?难不成屋子里藏着什么宝贝?舍不得让我瞧瞧?”
说完,又瞧了瞧关着灯的卧室。
她敲门之前,那屋子里可是亮着灯的。
吴月芝说话的瞬间,屋里就熄了灯。
即便是过的在节俭,也不可能随手就把灯关上。
吴月芝冷着脸,“东婶,你什么意思?有话就直说,别夹枪带棒的!”
“哎呀!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着急了。”东婶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笑道:“月芝啊,这女人可不能着急。生气伤肝,对皮肤不好呢。”
扯东扯西,就是没一句正话。
分明就是想去屋里!
吴月芝也知道他是小南村有名的长舌妇,不让他进去瞧瞧,闲言碎语明天就能传遍全村。“东婶,咱们去屋里聊,省的你不好意思说。”吴月芝拉着她的胳膊。
“那感情好,我这话也不能对外声张。”东婶也不客气。
一让就上炕!
吴月芝暗骂了一声,心中也只能祈祷高亮尽快藏好,不要让东婶发现。
就在两人进屋的瞬间,高亮从窗户里翻了出来,拽着墙头便翻出了院子。
两人进了屋,东婶又低声道:“孩子睡了?还是儿子好啊!能顶门立户,有多大本事都是自家的。你瞧瞧我那儿媳妇,下不出金蛋的母鸡,生了俩赔钱货,瞅着都气人。”
吴月芝没心情听她发牢骚,“东婶,有什么话能直说了吧?”
“能!”东婶忙不迭的点着头,“月芝啊,你知道高亮和马长喜翻脸的事吧?哎哟!就因为我们当家的站在了马长喜那边,他就不收我们家的农产品了。”
“你说,有这么欺负人的吗?咱们还是一个村的呢!”
吴月芝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她。
东婶尴尬的笑了两声,“你和亮子关系好,你帮我说几句好话,让他继续收我们家的农产品。我不白让你忙活,这钱你拿着,给孩子买件衣裳。”说着,便拿出二百块钱。
原本还想着能找到吴月芝的把柄,能省下这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