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夜光笼罩住两个人。
顾辞咬着她的下巴,大掌或轻或重落在女人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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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模糊,光影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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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清醒,已经快到十一点,舒沫动了动,浑身都是酸的。
她张嘴咬住男人的肩膀,气呼呼的说,“我看你白天还是得在工厂,别把精力都浪费在床上。”
顾辞揉着她的长发,声音哑了哑说,“媳妇和工厂一样重要。”
“你讨厌。”
“对,就是让你记住我,喂饱了再也戒不掉。”
舒沫听着男人的荤话,用力掐了掐他的腰,“你就折腾吧。”
“我们有了钱单独住,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就像今天晚上,我喜欢听。”
“顾辞,你闭嘴。”舒沫用手掌堵他的嘴巴。
顾辞捏着她的手腕,“还动,给你留力气了。”
舒沫听着快要抓狂,什么时候他变成这样呢?
脸皮这么厚!
“厚脸皮。”
“还不是你调教的。”顾辞咬着她的耳廓,又麻又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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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兰芝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顾辞简直像脱缰的野马,只要有时间就不管不顾。
偏偏白天上班还精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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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舒沫正在办公室算账,门卫一个电话打进来。
“舒总,外面有个男人说要找您,叫赵有才。”
舒沫,“让他在外面等着。”
挂断电话,舒沫还在想:他来干什么。
赵有才看着气派的工厂大门,探着头往里面看,“真气派,小弟,在这里上班工资高吧。”
门卫,“谁是你小弟,我们老板娘说让你在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