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看起来哪里还像公司那个又老土又古板的灰鼠小姐,这活脱脱就是一个要人命、勾弓人的小妖精。
喉头干涸得很,李扬明二话不说,一口喝光原本要倒给她的温水,可是温水解决不了他此刻的干涸,他需要冰水,大量的冰水。
他转身想把门关上,不再看向那个摇身一变已经成为妖精的女人,他要去洗个澡,&ldo;对,一定是今天晚上喝多了,产生幻觉了。&rdo;他一面念着一面往外走去。
然而这小妖精不放过他,曹芯然踉踉跄跄地从床上走下来,从后把他抱住,那曲线分明的身子就这样紧紧地贴上他,一张小嘴里还不停地喊着:&ldo;我要……给我……我要……&rdo;
这是一场多么残酷的折磨,他明明知道她想要的是水,但是紧贴在他背后的柔软身躯,还有那带着酒香,喷洒在他颈边的炙热呼吸都教他几欲发狂。
他虽然是玩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他也不是会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混蛋,纵使他的身体已经为她起了无法忽视的反应,但是理智还在努力地提醒他,身后的女人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她不是像她们一样的玩咖,她只是醉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是曹芯然,那个会为他做好吃午餐的曹芯然,她跟她们不一样。
他的大脑不停地告诫着自己,逼他放开她的手,转身离开客房,再也不管她的死活,他的手也的确握住了她的手,然后他应该拉开她、推开她,但下一刻他却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曹芯然竟然把他的颈当成食物似的舔起来。
李扬明的双脚有片刻差点就撑不住要跪到地上去,如果不是那真的像在舔食物似的舔法,他真的会以为她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情场老手。
&ldo;曹芯然你疯了是不是?还是你根本就是这么饥渴的女人?在公司里的你只不过是在假装清纯?&rdo;像在掩饰自己的窘态,他低咒出声,但只觉得双腿间的男性欲望为她变得更加的硬、更加的烫。
&ldo;水……我要……给我水……&rdo;曹芯然从未喝到这样醉过,现在的她对自己在做什么完全没有意识,她呢喃着,绯红滚烫的脸颊抵在他的颈边磨蹭,只觉得自己抱着的东西冰冰凉凉的,能让她发滚发烫的身体不那么难受,但是她的喉咙还是干涸得很,她开口,以为这样就会有人给她水,&ldo;唔……我要……给我……&rdo;
&ldo;老天,杀了我吧……&rdo;李扬明的话几乎像是悲鸣似的,他深吸口气,一股作气地拉开她的手,可是失去他的支撑,她就像被抽掉重心的娃娃一样,软软地往地上瘫去。
他吓了一跳,生怕她撞到哪里便伸手扶她,可是这么一来,她一身春光便一览无遗地落入他的眼中。
心脏在鼓噪、在呐喊,他知道他再不走,他们之间就会发生无法挽回的事,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谐以及相信会全部毁掉,他不可以这样做。
但为什么不可以呢?她想要他。
不,她想要的不是他,是水,不是他。
她想要他。
不……
而他也想要她,很想很想。
内心的交战是那么的可怕,一步一步让他陷入深稠的泥沼,无法挣脱、无法反抗,直到他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将怀里的女人抱上床,压在身下,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把她的要曲解成他所理解的要。
她疯了,这很好,因为他比她好不了多少,他也疯了,他知道,就让他们一起疯吧。
薄唇吻上她还带着酒味的唇,入口的味道很好,该死的太好了,让他完全停不下来,大掌半点也没有浪费时间地爬上她的身体,手上的触感也很好,她的身体很软,一点也不瘦小,那入手的丰盈更是教他险些不能一手掌握。
唇上狂野地吻着,他的舌勾住她的肆意纠缠着,相濡以沫的暧昧声响遍整间房,灵活的指头也俐落地解放那被牢牢束缚的软乳,然后捻住两颗敏感细致的粉嫩乳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情欲之火熊熊地燃烧着,他以为他们会因此做出最狂乱的事来,然而接下来不管他怎样挑逗、怎样热吻,身下的女人却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不应该是这样,以他的熟悉以及手段,光前戏就已经足够让她这个半点经验也没有的女人高潮连连,但是她没有,而且平静得很脆异。
李扬明的心倏地一沉,他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一个答案,他不是很想睁开因热吻而阖上的双眼去确定,但是总不能这样悬着,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奋战、一个人在自high吧?
勉强地睁开眼睛,身下的曹芯然只穿着内衣裤、赤身露体,双颊绯红、一脸含春,一副刚刚承受不少雨露似的娇怯模样,可是她的眼睛是紧紧阖上,分明就是已经熟睡的模样。
李扬明浑身僵硬,身体还在叫嚣着要释放,他甚至也感觉到她已为他准备好了,只差那么一步,他们两个就可以享受那至高无上的欢愉了,但是她睡着了,睡得很熟很沉。
酒精在他们两个身上发挥出不同的功用,于她,酒精让她睡得更熟更沉,于他,酒精加速了他的血液流窜,教他血脉贲张、教他浑身因她而发烫起来。
他想要她,很想很想,但是他却无法禽兽到无视她已经熟睡的状态还强行上了她,做出那种与强暴、诱奸无异的事来,所以他们两个注定了今天晚上不能发生更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