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上前一把抢了她手里的两个人偶。见人偶上的名字,他气的手抖了又抖。他想破口大骂!可是……他好像不会,大概是读书读傻了!半天憋出几个字。“毒妇……你这个毒妇”“来人,直接赐她白绫!”“是!”身后的家丁直接粗暴的将床上的蚊帐扯了下来。林正猩红着眼,“管家,再去药房把最毒的毒药拿来!”得让这毒妇死的透透的。他见识了!这个汪氏会邪术。若不是亲身经历刚才那一糟,他定然是不信这些的。就连他的记忆混乱,他都以为是她下了药。汪氏匍匐着去拉林正的衣角,林正反脚就是一顿踢。他虽是文人,可也是有脾气的。汪氏原本被打成重伤,又因为做法被反噬,如今有被踢……她实在是没力气了。林月柔见事情败露,刚想说话……“你要替这毒妇求情,那你便同她一起死吧!”林月柔:……如今看来娘是必死无疑……她眼珠一转,起身想去抱汪氏,却假装磕在桌子腿上晕了过去。“老爷,毒药来了!”管家动作飞快。林正瞅了一眼管家手里的鹤顶红,“给她灌嘴里!”“喝下毒药后,勒死她,确认死透透的扔到乱葬岗!”汪兰不敢置信,好歹也是相伴十几年的人,“老爷”林正:“别喊我,晦气!”家丁利落的捏住汪氏的脸,给她灌了毒药,起初她还挣扎,挨了两个嘴巴子后老实了,丫鬟将蚊帐缠绕在她脖子上,慢慢收紧。她瞳孔充血,额间青筋暴起,濒临死亡。看了一眼她那趟在地上装晕的女儿,她满眼失望缓缓闭上眼睛,没了气息。林月如从进门到汪氏死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眼里亦没有开心,她看了一眼地上假装晕死了林月柔,满是恨意。林月柔……下一个!就是你了!别急,慢慢来。她知道林正定不会杀林月柔,就算他被邪术控制,但对林月柔的喜爱是真的。那么多年他没有记住林月如,只认为自己只有林月柔这一个女儿,对她疼爱有加。所以她试了一下,在黑雾袭击她的时候故意没事先拿出信纸,她想看看,他对这个才记起来的女儿,有没有感情!也是有意为之,若不让他亲眼看到汪氏会邪术,他定是不信的。亲眼看到家丁将汪兰的尸体抬了出去,林月如蜡黄的小脸上满是淡定,她捏紧手中的信,眼底有些许湿润。想到信上说的一切,说汪兰会巫术,起初她不敢置信,后来便想通了,大千世界,万事万物,多的是她没见过的东西。想到明日要去见给她信的女子,她清冷的双眸闪过一丝温暖笑意。我真的会谢!林月如看向林正,就这一晚上像是苍老了许多。不过……她一点也不心疼。本就对他没有父女之情。若不是将汪氏会邪术的事情摆在他面前,他定然不会信。“父亲,如今事情已了,月如先回去了!”他见林月如依旧对他一脸疏离,“你!唉,好,今日受到惊吓,你好好休息,对了,别住柴房了,去你母亲的妙音院吧”“管家,多带些下人去将屋子收拾一下,以后大小姐都住哪里”管家回答了声,便带人去收拾了。林正冷着脸,瞥了一眼地上的林月柔,对着家丁说道。“将这个房间封锁起来,不得让她踏出半步”“是”……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床照射在沈晚绾白皙的小脸上。沈晚绾皱了皱秀眉,揉着眼睛,里衣已经有汗印,发际线上的碎发湿哒哒的贴在额头上。“好热啊!真的是铨q了,没空调我真的会谢!”梨浅推开门,手中端着铜制的盆子,盆子上搭着块洗脸布“小姐,你醒了?小姐今日真棒,醒了都没哭,快过来洗漱吧!”……沈晚绾起身坐在床沿上“你是还没适应我现在已经头脑清醒了的事实吗?”也是……枕头上那个精灵还在四仰八叉的睡着,流着口水。梨浅将铜盆放在梳妆台边的木架上,红着小脸,“嘿嘿,奴婢只是习惯了!”她自幼跟在小姐身边,将小姐当成亲妹妹般照顾。干啥都是以鼓励试教育为主。比如小姐自己穿袜子啊,自己洗脸啊,自己叠被子啊,都会毫不吝啬夸奖一番。黎浅将帕子拧干递给沈晚玩,“夫人正在等小姐吃早饭呢!”说罢,将沈晚绾按在凳子上,为她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