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的贱。”看着远去的邮氏,房队长突然感觉自己干了一件特别傻的事。
“是,是吧,但是我不明白,为啥咱们尽到了责任,竟然还得被告。”小仵作看着远去的背影喃喃道。
“队长!镇长找你!”正当俩人发愣的时候,保安队的一个队员跑过来给房队长说镇长找他。
“靠!这寡妇刚走,没回家就去找镇长告状啊,这也太快了,这他妈的我刚才还看到他背影了,这飞也飞不了这么快啊。”老房嘴里骂一句,没办法,吩咐了一下就去找镇长去了。
“那里还有两具尸体,去问一下,都是什么人啊。”张伟让小玉去打听下线索。
“你怎么不去啊。”
“你看,那些个保安队员啊,小仵作啊,都是男的,这个时候要是有一个大美女去当去问,肯定比我一个臭屌丝去强多了啊。是吧,大美女。”
“哼,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本美女很受用,就替你问问去吧。”小玉听了奉承心情大好,就三挤两挤的挤到了前面,找了个保安队的边缘成员小声的嘀咕了会,然后又三挤两挤的回来了。
“这么快啊。”
“那当然了,本美女出马,那叫一个厉害。”
“问清楚了吗。”
“问清楚了,死的两个人,一个是镇上独居的风笛制作师父,65岁。另一个是前两个月才来镇子的流浪汉,不知道具体年纪,大概五十多岁吧。都是前两天死的,风笛师父由于连续两天没有出摊,被发现死在家中,流浪汉死在街头,大清早被扫大街的发现。”
“看样子,像是先试探,然后再行凶啊。”
“哦,你怎么这么认为呢。”
张伟说:“几个人受的关注程度不同,一开始先从流浪汉做起,然后是独居的人,最后是正常人,感觉像是一步步的试探,没什么事了再开始下一步计划。”
“那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呢?”
“不知道,也许是杀特定的人,也许是想杀很多人,这我哪知道啊。”
“那按你这么说,不管是哪种情况,凶手还会继续杀人就是了。”
“差不多,我感觉是。”
小玉突然说:“你觉得,凶手会不会跟你说的什么月啥啥有关系啊。”
张伟说:“这个不好猜,毕竟没有抓住现行,谁知道呢。走吧看热闹的人都散了,我们也回去吧。”
张伟回到驿站,就听驿站老板在那里扯大旗:“哎,你们知道吗,那缎庄店的寡妇要限期破案,说抓不住凶手啊,就要告倒老房,你说这老房闲着没事惹一身骚干啥,死就死了呗,还东查西查非说是谋杀,这下,查窝里了吧。”
张伟一听,嘿,你这老板,门都没出,怎么消息比我都快啊。想到这老板都知道了,那么这镇子上肯定大部分人都知道了,看来老房压力不小啊。
张伟刚这样想完,就听老房骂骂咧咧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妈的,完了完了完了,我怎么这么倒霉,什么倒霉事都让我碰到了。”说完就进了屋子,来到驿站前台。
驿站老板前脚还在说老房的风凉话,一看老房来了,立刻满脸堆笑:“哎呀喂,什么风把房队长给吹来了啊,来来来,快坐。”边说边用抹布擦凳子桌子让老房坐下。
“快上茶!”驿站老板吩咐伙计赶紧伺候着。
老房坐下后喝了口茶开始诉苦:“镇长看我太闲,把我叫过去让我带着兄弟们给月家药铺帮忙搬药材,你说说你说说,这明显就是镇长收了人家好处费,把我们当苦力使唤啊,我这本来干保安的,我太闲了,这不代表我们这里太平吗,是吧。”
驿站老板赶紧说:“是是是,房队长说的是,这不代表我们镇子太平吗。”
老房接着说:“本来吧,搬药材就搬了,要放在平时确实没什么事,可是现在不是发生命案了吗,我不得调查案子去啊,可是镇长说了,什么命案不命案的,明明就是赛老板自己身体不好,积劳成疾暴毙而亡而已,说我想查案可以,但是要用业余时间查,不能耽误搬药材,我擦!”
驿站老板赔笑说:“这镇长都说了不用查了,您不就少一档子事啊。”
“屁!老子是那种人吗,明明有命案我能袖手旁观吗,我必须啊,把这案子查的水落石出,把凶手绳之于法!不说废话了,赶紧把你的入住名单拿出来,顺便把这里面住的人都给我叫出来,让我好好排查一下让我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
驿站老板不敢怠慢,马上拿出名单,然后又开始挨个房间去敲门,把房客暂时叫出来,这些房客被叫出来也是没好脾气,骂骂咧咧的喊叫,驿站老板也只能原地不停的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