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禁好奇内帐里发生什么事,唯独只有赛格知道,薛世楠有伤在身,身子还虚,如果出来见人,一定会被人识破。
一时间,外帐的将领议论纷纷。
薛世楠冷哼道:&ldo;我在内帐就讨论不了军务了吗?若我哪天死了,你们岂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rdo;
众将领急忙闭嘴噤声,只听内帐里女人嗔道:&ldo;什么死不死的,大将军要自罚掌嘴。&rdo;
&ldo;……&rdo;
说话这人自然就是女奴茹素,一众将领听到她说话皆是一愣,只是前几天听闻她刚被大将军训斥,没想到大将军没有厌倦她,反而更像是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
尤其这些天秦茹素一直穿着的白狐狸皮缝制的大氅,就是前两天大将军狩猎,用打来的白狐狸皮缝制的。
他们两个人都身在内帐,不用说,大家都心照不宣,一定是大将军宠她过了头,还没起来。
&ldo;刚才讨论得热火朝天的,这会子怎么又哑巴了,都说说看你们是怎么想的,到底是回中兴?还是借道西夏?
外帐的将领们立即热烈地讨论起来,而内帐中,秦茹素正低着头给薛世楠上药。
薛世楠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痴,他的体质不同常人,可能是平时强身健体,加上体质本来就好,伤口愈合的比常人快许多。
秦茹素也随即松了口气。
薛世楠虽然专心正经地听着外面的讨论,但是却实在无法忽略秦茹素游移的小手,他的眼眸转移了视线,俯身的秦茹素露出她雪白的颈项,他抑制不住下腹的骚动,伸出舌尖在她耳边舔了舔,声音略粗,沙哑道:&ldo;等一下我替你上药……&rdo;
&ldo;没正经。&rdo;
秦茹素刚想抽身离开,却被手急眼快地薛世楠握住她的腰,带回自己的怀里,拿过她手中的药膏,扯开她的衣裳,把清谅的药膏抹上光洁的后背。
清清凉凉的药膏涂在身上,让秦茹素浑身都在发颤,可是她必须拒绝,现在是大白天,所有的高级将领都在外面,这个男人……委实太大胆了些!
秦茹素想着拒绝,可是又不敢使出力气,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薛世楠很喜欢抱着她,她的身体软软的,摸起来像丝滑的牛奶,他的唇循着她的脖子就吻了上去,弄得秦茹素痒痒的,她的气息被扰乱了,软软地又唤了一声,&ldo;大将军……&rdo;
秦茹素尽量小声,不敢吵到外面讨论的人,薛世楠含着他的耳垂,吩咐道:&ldo;叫我的名字……&rdo;
薛世楠的双手缓缓钻进她的亵衣之中,不断用粗糙的拇指轻搓她双乳。
腊月二十三日一早,阴霾的天空被无数金辉照亮,冬日的暖阳照在麓山脚下每一个将士身上,薛世楠穿着银色铠甲,身披血红色斗篷,威风凛凛地在高处,远远望去,他像是这天地间最挺拔的身姿,虽然距离远,但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他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的气概。
她看着薛世楠迎风而立,风一吹,她替他缝制的那件血红色斗篷,在风中拍打翻飞着。
薛世楠手里拿着一碗酒,慷慨激昂地说道:&ldo;全军将领,我们今次借道西夏,只为回北麓。以往与西夏恩怨,我们可暂且不究,但西夏一向狼子野心,若此次借道,西夏心存恶鬼,不与方便,害我军中手足兄弟一人,我薛世楠绝无二话,定不忍辱,必杀之!&rdo;
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告诉所有人,取道西夏是他们的必经之路,只可前进不可后退,如果西夏因此中计上前攻打,那么就是他们不知好歹,就休怪他们北麓军队不客气了。
说完,薛世楠把碗中酒一仰而尽,然后把晚抛向身后。
军中将士无人不被薛世楠的气势鼓舞,一同振臂高呼:&ldo;杀、杀、杀!&rdo;
一时间,&ldo;杀&rdo;字响彻山间。
站在角落里的秦茹素笑了,那个就是她的大将军。
他傲视群雄,骁勇善战,保卫北麓国土,更是她心中的守护神。
说起来,薛世楠不就是一个用行动来爱自己,守护的男人么!
虽然他从来没给过她任何承诺,哪怕她对外的身份还是女奴,但是他为她做的一切,早就说明了他对自己的心意。
她原本以为那天薛世楠只是去打探西夏边境情况,谁知那天他们几个人是去拜访了西夏边境将军,告知他们北麓大军将要取道西夏。
然后薛世楠想起答应秦茹素要打点猎物做大氅,就独自一人去打了几只白狐狸回来,在回来的途中被埋伏在半路的西夏人一箭射中了腹部。
秦茹素想,如果不是为了她,说不定薛世楠也不会受伤,她脑子只要一想到当时的危险,她就感到后怕。
薛世楠如此睿智的男人,如何不知道西夏人的阴险狡诈,他们去拜访西夏边境,只不过是为了取道打一声招呼,西夏军队自然不同意,更会在路上设埋伏,他居然还全然不在乎这些,还要为了她去打猎!
她秦茹素何德何能被这样一个男人宠着爱着,此生有他足以。
晌午过后,北麓大军于麓山脚下开拔,次日就进入西夏境内。
天公作美,一连几天都不曾下雪,北麓大军白天行军,夜里驻扎,行军速度并不算太快,但如果按此速度,不出三天就可以绕过麓山进入北麓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