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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1页）

&ldo;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些什么。&rdo;马尔姆说，&ldo;他那些调查的结果似乎只是想象出来的。至于犯人的自白‐‐唉，真不知道该怎么想。&rdo;

署长站了起来，走到窗户旁边看着对面亚聂街的市政大楼。过了几分钟他坐回椅子里，双手放在桌上，审视自己的指甲，说：&ldo;关于贝克的事我想了许多，而且你也了解，不只是我～人对升不升他做局长的事感到烦心。&rdo;他停顿了一下，马尔姆专心地等着他接下去。&ldo;好，这是我看这件事的角度，&rdo;署长继续说，&ldo;贝克处理这个斯寇德事件的方式‐‐&rdo;

&ldo;斯韦德，&rdo;马尔姆插口说，&ldo;他的名字是斯韦德。&rdo;

&ldo;什么?啊，是，是的，斯韦德。贝克的行为似乎显示他还不太能适应，你认为昵?&rdo;

&ldo;我认为，就某些方面来说，他似乎在胡言乱语。&rdo;马尔姆说&ldo;哦，我希望情况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糟糕，但是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他目前还不太稳定。我的看法是，我们应该再观望一阵子，看看这是永久性的，还是他生病后的短暂反应。&rdo;署长举起手，离桌面大约一英寸，然后再放下。&lso;&lso;换言之，，&rso;他说，&ldo;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让他升职是有些冒险。最好是让他留在目前的位子上，然后我们再看看事情的进展。

毕竟说要升他也只是提议，还没有提交到委员会，所以我提议我们将整件事搁置，暂时不要再讨论。我手上还有其他适当的人选可以担任这个职务，而贝克也不会知道他的名字曾经被提出来讨论过，所以我们没有什么损失。这样做可以吗?&rdo;

&ldo;可以的，长官。&rdo;马尔姆说，&ldo;我相信这是个明智的决定。&ldo;警政署长站起来走向门口，替马尔姆开门。马尔姆马上从椅子上跳起来。

&ldo;我也这么认为，&rdo;警政署长一边说一边关上门。&ldo;一个最明智的决定。&rdo;

几个小时之后，升职被驳回的事情传到马丁-贝克的耳中。

这是仅有的一次，他完全同意警政署长的意见。

毫无疑问，警政署长做了一个少见的明智决定。

菲利普&lso;费思富尔&rso;毛里松正在他的牢房里踱步。他发现坐着不动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他的脑筋也是，没有一刻能静得下来。但是日子久了它们还是变得单纯了，现在只局限在几个小问题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发生的?这两个问题他都找不出答案。

监视他的警卫将他看到的情形告诉监狱中的精神病医师，过一个星期他们会再告诉牧师。

毛里松继续寻求解释。而给别人一个解释是牧师的专长，也许他能够帮得上忙。

现在那个囚犯正静静地躺在黑暗中，无法入眠。

他想到底他妈的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发生的?一定有人知道。

谁知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