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嘎大叔看见伊犁马驮着巴特别克过来了,他连忙跳下马,迎了上去。好不容易才将巴特别克从马背上弄下来,又背着他往回走。
“你不是不想理我了吗?”巴特别克说,“你不怕我咬死你呀?”
“我是怕天黑了,你不被狼吃了,也会活活饿死的!”尔嘎大叔答道,“哎,都怪我多嘴,本来今天我想找你一块喝酒的,谁知惹怒了你……”
巴特别克答道:“知道就好,以后沒鼻子没眼睛的事不要瞎说……”
“唉,这怎么是瞎说呢?”尔嘎大叔反驳道,“做了好事就认了得了,你尔嘎大叔老了只有眼红的份,又没法去抢你的,遮遮掩掩干什么?嗯?咕咕咕,咕咕咕……”
尔嘎大叔的鼻子刚刚发笑,他就马上感觉到胸脯上的**,刚巧被巴特别克的手指捏个正着,一股疼痛从胸口漫延开来。
“好啦,好啦,我不说你啦……”尔嘎大叔疼痛难忍,只好求饶。
费了好大功夫,尔嘎大叔才把巴特别克背回到他的毡房,把他放到床上后,说:“巴特别克,你好好休息吧,改天再约你喝酒……”
“什么,又有好酒喝呀?”巴特别克兴奋起来。
“是呀,是你婶婶从富蕴县邮来的马奶酒……”
“你看,婶婶多好,她不在你身边,还惦记着你这个酒鬼!”
“是的,你尔嘎大叔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找到你婶婶!”尔嘎说起来一脸的骄傲,可也掠过一丝愁绪,“平时我的生活起居都是她打理的,这也养懒了我,她走开后我都不大适应了……”
“唉,我啥时候才能找到像婶婶那样的好女人?……”巴特别克感叹说。
“巴特别克,我实话告诉你,那个养蜂的**人决不是好货!”尔嘎大叔神秘兮兮的说,“跟她绝不能来真的,我劝你趁现在还陷得不深,及早拔出来,可可托海还有好女人等着你呢……”
“尔嘎大叔,说哪去啦?谁陷进去了?嗯?”
“人家都送货上门了,还说不陷?”尔嘎大叔学着巴特别克眼巴巴偷看蓝中花迷人背影的样子,说,“你的魂儿早被人家勾走啦,还说不陷?咕咕咕,咕咕咕……”
“卧槽——”躺在床上的巴特别克冷不防向尔嘎大叔揣一脚,可惜被尔嘎大叔机灵地躲开了,倒是一踢牵疼了他自己的腰部,连忙哎哟哎哟的呻吟越来。
“好啦,我背你回来,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尔嘎大叔生怕巴特别克又生气打他,赶快告辞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说罢,转身离开。
“尔嘎大叔,我等着你的好酒!”巴特别克说。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尔嘎大叔边说边走了出去。
巴特别克躺了一阵子,就试着爬起来,可腰间就是使不上劲,还是坐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