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孟月自尽,惊得白鹏绊到门槛连滚带爬冲进屋去。正巧看到地上横着自己的青钢剑,显然是刚才脱上衣抛给孟月时忘记了掉落于此。赶忙捡起来拔剑出鞘,连跨大步,纵身而起,挥剑斩断那根衣带。
孟月身体软软地坠落下来,白鹏扔了剑,在空中急转身接住,横抱着她落地。探一探鼻息,居然已经没气了。
白鹏大急,心中悔恨。这姑娘虽说得罪自己在先,可毕竟后来受到极大羞辱,自己也不安慰几句便离开,对于她的寻死,贺邈责任最大,自己责任也是不小。
孟月脸se煞白,雪白的脖子上一道红se勒痕。坠落时上衣由于没有衣带已经散开,下边充当裙子的那件白鹏的上衣也已脱落,白鹏这把温香软玉抱了个十足,满眼雪白,却完全没心思欣赏。忙不迭将她放在地面,手中新拿来的衣裙展开了给她盖上身子,再用自己的腿给她当靠背,扶起上半身来。
可是对上吊的人如何施救,白鹏一无所知。急得抓耳挠腮,最后还是依照治疗内伤的规矩,一手贴在孟月后心,缓缓催吐内力。又想人的呼吸总与胸口有关,另一手在孟月胸口揉动。但他不敢碰到那两处高峰,只在中间平坦处推拿。好在孟月前胸尚算娇小,若换成陈思梅,可就无处下手了。
忙碌了一阵,孟月终于哼了一声恢复呼吸,又慢慢睁开眼睛。
刚清醒的孟月还有些茫然,看着白鹏发愣。
白鹏连忙将右手从她胸口拿开,左手也停了内力输送,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姑且垂在身侧。问道:“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孟月脸se依旧惨白,眼中滑出泪来:“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多干净!”
白鹏急切大喊:“你不能死!”
听了这话,孟月脸se稍稍回暖,眼中也有了几分光明,一手抬起了抓住了白鹏的手臂:“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死?”
“今ri这些事,得由你去跟你爹说,若你死了,我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孟月闻言表情一滞,脸se又变回惨白,将脸扭向一侧,不再看白鹏。那只手也放开了白鹏手臂,软软垂下。
白鹏还在继续:“如果我去跟你爹说,你爹还以为我挑拨你们帮中不合。甚至可能以为是我杀了贺邈之后再非礼你,逼死了你。”
等到白鹏话头停止,孟月的脸仍向着别处,冷冷问道:“还有吗?”
白鹏不吭声了。
“是不是我跟我爹说完那些,就可以去死了?”孟月转回头来,看着白鹏的眼睛。
“当然不是!”白鹏说得果断。
“为什么?我死我的,与你何干?”
白鹏一时无言以对,默默地将那条给孟月当被子盖的紫se长裙拉起来,将她太过诱惑的白嫩脖颈肩膀一并裹住。
孟月却立即抬起外侧的左臂,侧过身来勾住了白鹏的脖子,于是那裙子再度向右滑落,露出半边胸来。白鹏顿时脸上滚烫,心说不该偷看,可根本管不住眼睛,狠狠地看了个明白,直到孟月挪出夹在两人之间的右臂抓住紫裙拉起来遮住为止。可那雪峰之巅的风景已深深刻在心中。
孟月眼中微微带了些笑意:“白鹏,你喜欢我吗?”
面对这句问话,白鹏身子都微微发抖起来,眼光挪开,看向右边。
“我要听你一句实话,喜欢我吗?眼睛看着我说。”
白鹏眼光仍不敢回来,口中应道:“天鹅肉问这句话,让癞蛤蟆如何回答?”
“白鹏,是贺邈将你说成癞蛤蟆,我被他骗了。现在我知道你是好人,不但是好人,还是英雄!之前得罪之处,你不要怪我嘛。”
孟月最后那“不要怪我嘛”几个字说得柔情万种,手还在白鹏胸口轻抚,白鹏脱口而出:“我不怪你”。
“那你看着我说,你喜欢我吗?我只要听你这一句话!”
白鹏看着右边,那里却是孟月的腿,从遮盖的新裙之下探出的白嫩嫩小腿,不但纤细,而且脚踝上下弧度极美,武林中人不缠足,但她的脚依然很小,趾甲上还涂着鲜红的豆蔻。总之“茫茫雪地一点红”就是孟月的装扮风格,全身上下一以贯之。
白鹏暗叹:这孟月真是美女,而且全身上下都美,说老实话,陈思梅比她差的太远了,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围着她转,累得贺邈心力交瘁。
想到贺邈,顿时想到孟月那一剑,白鹏心中一惊:这孟月太会骗人了!我不能上当!
孟月望着白鹏,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的腿,脸上表情变幻,显然内心争斗不休。于是全身由平躺转为面向白鹏侧身而卧。
这一下顿时打乱了白鹏的思路,眼前孟月左边大腿也露了出来,一样的纤细修长、细皮白肉。更要命的是,由脚至背,都已脱离了新裙的遮盖,身后整条曲线,由下而上,从挺直到隆起浑圆,又由浑圆到乍细凹陷,玲珑起伏,在白鹏面前一览无遗。
惊心动魄之下,白鹏慌忙拉了那条紫裙向孟月臀后裹去。然而,出于君子之心伸出的手,却被男人天xing留在了那里。情不自禁将那最圆处抓了满把。
孟月只哼了一声,将脸埋进了白鹏怀中。受此鼓励,白鹏那手勇往直前,潜入峡谷,向深处探索而去,但就在将将抵达最幽深处时,孟月却身子一扭避开,抓住白鹏那只手拉到自己胸口。
白鹏此时除了一处之外已经全身皆软,自然由着孟月拉扯。此时视线转回孟月脸上,也不再畏惧与她眼神相触。
孟月长睫毛闪动,笑意盈盈:“别!别乱摸!只许摸我心口!”随后将自己的手也放在白鹏心口,“看,你心跳得厉害,我也跳得厉害。此刻,我们彼此看着眼睛,摸着心口。我先说,我喜欢你!白鹏,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