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嘟囔了一遍:“论语朱子家训增广贤文幼学琼林……”炎柏葳挑眉道:“你的记性也好的很!”“那是!”唐时锦随口道:“天生聪明没办法!”心里却是一动,心说这不会也是因为喝了灵泉水吧?她以前脑子可没这么灵光!真一点不夸张的,同样的目标,要花别人双倍的努力才能做到。数学是唯一不错的,但英语法语这种……那真的是一辈子的噩梦,考试的时候把卷子放她跟前儿她都抄不完,因为人家抄单词是一个词一个词的抄,她抄,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抄……后来恶补的时候,天天晚上学到凌晨两点,念书催学渣之眠炎柏葳看她走神儿,也没再问,反而趁机又多盛了一碗鱼汤。四个人心满意足的吃完了一顿饭,磊哥儿迫不及待的拿着书过来,让他给讲解,炎柏葳也不用看,就悠闲的坐着,对答如流。唐时锦和贺元宵在屋里走来走去,商量着要打什么家俱比较好。就在这时,暮色之中,有人快步走了过来,推开柴门,飞快的闪身进来,正要张口叫人,却猛然听到了炎柏葳的声音。那人脚下一顿。然后又听到了贺元宵的叽叽喳喳声,他在原地迟疑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出门走了。炎柏葳挑了挑眉,嘴上没停,继续给磊哥儿讲解。等唐时锦出来,天都黑了,炎柏葳跟她道:“刚才有个穿文士衫的年轻人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又走了。”文士衫?年轻人?渣渣兄?唐时锦挑了挑眉,“知道了。”然后两人都起身告辞,唐时锦翻了翻贺家送来的旧衣,找了一块旧帕子出来,然后跑出去扔到地上,拿脚搓了半天,然后又抖干净,找出几块小碎银子和两枚当十的铜钱,两枚小平钱,统共凑了二两多银子,看起来特别真实。然后她把花狼给的毒粉倒出来一半儿,跟土掺和掺和,小心的洒到了帕子里头,系起来,暂时先藏进了空间里。进屋时,磊哥儿仍旧在小声背着诗文,见她进来,兴致勃勃的道:“阿姐,我教你三字经吧?”“三字经我会啊!”唐时锦一边拿棍子顶住门,一边大言不惭道:“三字经这种还用学?”磊哥儿道:“那你背一遍吧?”“啊?”这么严格的么??唐时锦心虚的咳了一声,只好背道:“人之初,性本善……”一直背到了“夫妇顺”,下头就开始磕巴。磊哥儿无比认真负责的教她:“曰春夏,曰秋冬……”他背了一小段儿,道:“阿姐?”他家阿姐已经秒睡了过去……念书催学渣之眠,诚不欺我也,临睡之前她甚至还在想,以后睡不着就叫小睫毛精给背段儿书,效果绝对好~病发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