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给我赚的,不换。”薄子衡把筹码一个个数完,然后放进一个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盒子里盖好。
雪橇见状立刻把头伸过来想抢盒子,被薄子衡拍了一下脑袋,立刻委屈巴巴地看向余思量。
“你少欺负它。”交通灯换了颜色,余思量开车看不了他俩,只能说两句,让他们安分点。
薄子衡倒真安静下来了,雪橇大概是玩了一天也累了,叫了几声看两人都不理它,往后座上一趴,也跟着睡了。
回到家的时候,两人都已经睡着了,余思量叫醒薄子衡的时候他还是懵逼的,定定地看了余思量好几秒才醒过神来:“到家了?”
余思量“嗯”了一声:“很困?”
“酒劲上来了。”薄子衡捏了几下鼻梁,下车跟余思量一起往家走,“洗个澡就睡了,你也别熬太晚。”
余思量笑了,薄子衡说这话的时候不像他丈夫,像长辈。
他点了点头,问道:“要吃点东西解酒吗?”
薄子衡摇头:“我酒量没那么差,那么点当安眠药差不多。”
“那晚上不舒服就叫我。”余思量跟他一块走到二楼,准备回房的时候忽然被拉了一下,微微一愣,“怎么了?现在就不舒服了?”
薄子衡没有回答,而是忽的往前迈了半步,微微俯身在余思量额上落了个吻。
没有暧昧,也谈不上温柔,真的只是碰了一下。
“晚安。”薄子衡伸手揉了揉余思量的头发,在他满脸懵逼中打着哈欠回了房,神态动作自然得好像他刚刚亲的不是余思量而是雪橇。
余思量在原地愣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薄子衡在做什么——
他真的在尝试着适应两人的亲近,而适应一件事最好的做法就是练习。
余思量捂着额头,揣着满心的复杂回了房。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的确是对的,之后几天薄子衡都会亲亲他,早上一次,睡前一次,大部分时候都是亲的额头,偶尔会亲亲脸,都是一些不带什么情欲的吻,只是单纯的碰一下而已。
余思量起初的确有点尴尬,但人的适应力是真的很可怕,几天的时间,他就已经习惯了薄子衡这个行为了。
拍摄婚戒广告那天早上薄子衡也是在出门前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说最近新开了个蛋糕店听说很不错,如果他想吃下午可以过去,顺便逛逛街买点东西。
余思量听他这么说,迷惑道:“你听起来像要给我张卡刷。”
薄子衡话一顿。
余思量:“……被我说中了?”
薄子衡犹豫了一下:“的确是想,但又感觉这发展有点像偶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