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板抬着头不紧不慢地回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对有的人讲话就是对牛弹琴,还不如同别人开开玩笑、聊聊女人来的舒服。”
我哼了一声、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对他讲道:“女人、这辈子也不知有没有女人会真心爱我,女人到底什么什么呀!”
洪太生担心我又刺激戴老板就接口说:“吃饭、吃饭,吃过饭、我要给你们俩看个手相。对照麻衣、应该看得很准,日本都在流行这个。那么发达文明的社会里、人们素质那么高、都信这个。”洪太生说完、举起手中的麻衣相学站起来喊道:“下午要看手相的、要问前程的来找洪神仙,洪神仙今天正式开坛了!”
二狗子、小毛文几个人一哄围了过来,纷纷伸出手来、说:“给我看看。”
“先给我看,看看我会判多久?”
几个人争先恐后的要洪太生帮忙看手相。
“走、都先走开,洪神仙下午再开坛。吃过饭、午睡后、正式看相算命,两支烟一次……哈哈哈……”
下午睡梦中的我被一阵吵闹嬉笑声惊醒,睁开眼一看、很多人都围着洪太生看相算命。有的说准;有的说是一派胡言。
我刚竖起身子,柱子就喊道:“哥、你也来算算。”
我摇了一下头、就起来走下铺。
刚下地、就听到洪太生的声音:“浩老弟,你别走、我也给你看看。”
我扭转了一下身子、笑道:“我从不相信这些,只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说完我朝他举了举自己握紧拳头的手就朝风坪走去。
柱子跟了出来问道:“哥、你要干什么?”
我回道:“活动、活动一下手,先到水龙头下用水浸一浸有淤血的地方,你再我给捏一下、揉一下,这样也许会恢复得快点。”
柱子昂头睁大眼睛望着我、脱口而出:“那样可是会很痛的啊!”
两人一到水龙头下,柱子拉了一下我说:“还是别那么急于求成,真的受不了的。”
我摇了一下头、将嘴一努示意柱子打开水龙头。
柱子一打开水龙头,我将眼一闭心一横、把手伸到了水龙头下。一股冷水冲击着有些黑、有些紫的双手,我喊了声:“开始捏吧!”
柱子反问道:“哥、真捏啊?好痛的。”
我闭着眼睛有点上火地说道:“捏、开始给我捏,啰嗦什么、真是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说完我一下坐在水泥地上。
柱子拿起我的手、试探地捏了一下,我的手感觉像被针刺了一下、有一点痛。这种痛刺激着我的大脑、牵扯到心脏。
我不耐烦地说了句:“试什么试!给我来点猛的,猛捏、猛揉、给我往死里揉!”
柱子开始手上加劲了、说:“做好准备、受不了了就叫我停,你不叫我停、那我就一直捏下去。”
去字刚完、我手痛得往回一缩。
柱子一下松开了我的手、说:“很痛吧?受不了就算了,等过一断时间再说吧。”
我吼道:“等个屁!老子一天也等不及了,天天让人喂饭、喂水、像个什么男人!来、继续捏,不要管它、只管捏来。”
柱子又拿起我的手说了句:“哥、忍着点,别叫、你一叫、我的心就慌了、我就放手了。”
话音一落、柱子开始使劲了,我顿时痛得心一紧。牙一咬、头一昂的、实在忍不住地哼了一声。
随着柱子的一揉一捏、我头上的汗一滴一滴地淌了下来。
痛得咬牙切齿的我轻轻喊了一声:“别尽是捏、还要搓揉、搓揉的、傻子。”
“妈的、你只要不叫、我就给你揉。”
柱子话一完就开始搓,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在一下一下地刺。咬着嘴唇的牙也在越来越用力,下巴微微颤抖着。
柱子刚给我捏了一会儿,一个声音响起了:“两个傻帽、在干什么?疯了不成、只知道这样蛮干,还不痛死人了,别弄了。柱子你***、真是个傻瓜啊!”
啊字一完、匆匆的脚步声停了,人到了我与柱子的身旁。听声音、我知道是戴老板来了。
果然、戴老板一到、就伸手打了柱子一下后吼道:“滚!”
滚字一完、又伸手将坐在地上的我一提、吼道:“起来、傻帽!”
我睁开像要喷火的眼睛,双手乱摆、口中乱叫:“嗷、嗷嗷、我的个妈呀…………”
“傻了、彻底傻了,看到嘴唇都咬出血来了。哎、真可怜,这么一个傻子、以后的日子怎么完?”戴老板说完只摇头。
我则一边乱叫、一边摇手、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