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保将香儿着实搂紧在怀里,他动作很快,嘴追着往香儿嘴走。香儿挣扎,她越挣扎,周正保越用力楼,香儿的嘴被他的嘴碰了好几下。
周正保的嘴巴碰了香儿的嘴五六次后,香儿的嘴就被他黏上了,两张嘴相互啃了起来。而且越啃越快,越啃越热。
周正保趁机伸手往她身上手乱摸,香儿抓了他的一只手,而只抓了一下就又被他抽了出来,他的嘴啃着香儿的嘴,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了一阵,在他怀里的香儿就身子颤抖了起来。伸出手捧起了周正保的头,亲起了他来。
周正保知道火候到了,拦腰将香儿抱起,走进了她的房间。将香儿放倒在她的床上,身子压了上去。香儿闭着眼随他折腾起来。折腾了好一阵,香儿在他身下发出了呻吟……
好一阵暴风雨后压抑了的香儿只觉得痛快淋漓地舒服极了,完事了,一切恢复了平静,周正保掏出一叠钞票丢在香儿身上,看看她后扬长而去。
晚上香儿哄着儿子睡了后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很晚了,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香儿怔了怔,听了一阵,马上伸手关了电视机,将身子缩进了被子里。
可是敲门声在继续响起,而且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大有香儿不开门,门外响声不断的气势。
随着一声又一声咚咚咚的声音,香儿心跳个不停,她深深地吸气,以求平静,可是门外那一声声咚咚咚的声音去让她难以安静,她开门了,门外的周正保一下窜进来,双手一伸搂紧了她。
她矫啧一声,就被周正保的嘴堵住了,再也发不出声来了,两个人相互撕咬,纠缠在一起,像两条毒蛇一样拼命咬着,缠绕着。
从那一晚起,左邻右舍经常看到周正保往香儿家中跑,而且越跑越勤,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香儿察觉到她与周正保的事已被人发现了,她开始担心起来。她心里爱丈夫,爱孩子,爱这个家。她想与周正保断绝这种关系,可是只要周正保搂着她讲几句甜言蜜语,摸捏她几下,她又被俘虏了。她下了几次决心都没有成功,她想只有丈夫柱子快点回家,只要丈夫回家了,自己天天在丈夫身边陪着,就可以与周正保彻底断了。相反她心里越想丈夫就越需要周正保,因为她与周正保有了那一晚的疯狂后每天晚上周正保不来陪她,她就睡不着,她身体里有一种渴望,心里有一种失落……
这种日子一直拖到香儿生日那天,周正保为了讨好香儿欢心,就早早地给香儿送来了自己为香儿买的衣服与蛋糕。两个人开心地沉醉在一起,晚上两人疯狂地**两次后搂着睡得正香时,门被一伙人撞开了。
两个人还刚刚睁开眼,来不及穿衣服香儿就被周正保的老婆与几个女人拉下了床,一阵猛打……
原来他们俩偷情的事已周正保老婆发现了,今天她就带了自己的亲朋好友来捉奸。好在柱子与香儿平时为人不错,左邻右舍马上闻迅来给香儿求情。否则香儿会被她们几个女人打惨不可……
香儿恨自己,恨周正保,她觉得自己无颜再呆在这个家里。她不敢与丈夫见面。她将儿子托自己母亲照料,一个人背了行李,走出了家门。她茫然失措地漂泊,辗转来到了西江,她遇上了几个卖女,就与她们一起卖肉。
铁哈尔听密特伯说到此,哈哈哈大笑了三声后,说:“我铁哈尔最欣赏、最佩服的就是有胆色的狠角,你带我去会会他们,也只有他们这帮亡命之徒才敢要这批货,他们就是我要找的人,与他们淡,看能否做成这笔生意吗?”铁哈尔说完站了起来。赫本默与叶赫也站了起来。
密特伯脸色凝重地摇头说:“别急,大爷,你还没有听我说完,他们可真是一伙没有一点道义与规则可讲的亡命之徒,什么也干得出来,他们迟早要被人灭掉的,你慎重,我担心买卖不成反而……”
铁哈尔大手一挥笑道:“我十几岁从军,南征北战,什么恶战没打过,什么人没有会过,我纵横边境几十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帮会,乌合之众我还怕了不成?”
密特伯一听铁哈尔说到此,马上站了起来。拉了一下他的衣角接过话说:“爷,你是英雄好汉,可他们就是一群疯子、狂人,神经病!没有他们干不出的事情,他们惨无人道,畜生都不如,简直就是……”
铁哈尔怔了怔,推开密特伯拉着自己衣服的手,昂昂头,说:“富贵险中求,我理解你,你不用带我们去了,只要告诉我们他们赌场的位置就行了,这不为难你吧!你在边境这些年,也不容易!”说完他和望着密特伯笑了笑。
密特伯马上不好意思回道:“爷对点点我恩重如山,我也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认为与他们交易太冒险,没有必要,缓缓、我们从长计议,比较稳妥。如果爷缺钱,我帮您筹一笔!”说完密特伯一脸真诚地望着铁哈尔。
铁哈尔伸出自己的大手按了按密特伯的肩,点点头说:“我不缺钱,我是要打通这条道,利用他们这伙亡命之徒。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不要陪着我们一起去,你安心留下来做你自己的生意,不要卷进这趟浑水里。”说到此,铁哈尔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告诉我,他们赌场在哪里?”说完铁哈尔做了个要走的姿势。
密特伯马上说双手一伸,拉住他的手说:“爷,您既然一定要去,那我也只有陪看你一起去。”
铁哈尔推开他的手说:“不行,你不能去,此事万万不要参与,就像你说的一样,太过于危险,你一个书生,不适合干这种亡命之事,况且,你在此有家有业,太不容易了,你还是继续潜伏在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