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狗蛋那囧样,燕子告诉了他们,那正是蓝剑的女儿蓝牧语。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原来这蓝剑在省城发了财,又看重了这兰香河和周边的山头,说是回来开公司,搞水产养殖和林业开发来着,昨日一家人才从省城回来。
狗蛋是个脑筋好使的家伙,一听这蓝牧语一家发达了,正寻着这毕业了在家没事干呢,想去打个招呼,看看以后能不能在他老爸的公司找个活计干干。
江小鱼原本不想去,可扭不过狗蛋硬要撑船去,只能陪着。没想到,这蓝牧语见到小鱼和狗蛋,还挺热情。其实,对于当年小鱼和狗蛋扒她裤子,导致小鱼爷俩挨打,她心里一直觉得内疚。
说起小时候,蓝牧语最喜欢的就是和江小鱼玩过家家,每次都是她扮女人,江小鱼扮男人,狗蛋扮孩子。没想到再次见到江小鱼是在这里,而且此时的江小鱼比小时还帅气,已经出落成一米七八的大帅哥了。
江小鱼三人相互打着招呼,除了狗蛋,这蓝牧语和江小鱼都显得有些腼腆。江小鱼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蓝牧语那粉嫩俊美白皙的脸。蓝牧语的小脸一阵红,“小鱼哥,你看啥呢”,“哦,看你长得好看呗”江小鱼都没注意自己这话是怎么说出来的,话刚出口就感觉自己说错话了,脸刷一下就红了。
没想到这蓝牧语并没有生气,羞辱的说了句“真的吗,小鱼哥”
江小鱼慌忙回答,“真的,真的。”连续说了几个真的,越往后,声音变得越羞涩也越低。
“轰轰轰”前面芦苇荡里,一阵发动机的声音,狗蛋和江小鱼只见一架摩托艇径直向向他们的船开过来,这狗蛋和江小鱼只在教科书上见过这摩托艇,没想到这兰香河里竟然有人开着这玩意。
那开艇的是个年龄和他们相仿的少年,那少年一身崭新的水上运动服,一头酒红的染发,白皙的皮肤,一看就是城里来的。
那摩托艇在即将靠近的时候,做了个回旋大转弯,停在了离他们五米外的水面上,溅起的水花,淋了江小鱼和狗蛋一身。
艇上的少年摘下墨镜,并甩了甩满头飘逸的红发。对蓝牧语调皮的眨巴了下一只眼睛。
“哎呀,小伦哥,你弄了小鱼哥他们一身的水,真是的。”蓝牧语嗔怒道。
只见蓝牧语口中的那个小伦哥,用下巴点了一下狼狈的江小鱼和狗蛋,“唉,土包子,对不起啊。”
江小鱼一听对方竟然喊自己土包子,一个箭步冲到船头,抢过狗蛋手里的船镐,指着那摩托艇上的人,“你他妈说谁土包子呢”
“就说你呢,土包子!”那摩托艇上少年依旧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状。
此时狗蛋看要打起来,也加入到了战争中,蓝牧语一看这架势是要打架,立马撑着小船横在摩托艇和江小鱼中间。
“你们不要说了,小伦哥,你这样说话是不对的,赶紧给小鱼哥道歉!”蓝牧语冲着摩托艇上的少年喊道。
那少年,看了一眼牧语,又看了一眼江小鱼,脸上露出一丝丝轻佻的表情,“哼,我才不道歉呢,他就是个土包子,土包子。”说着发动摩托艇飞快的向远处跑去。
“小鱼哥,对不起啊,你别生气了,好么。”蓝牧语一声娇柔的道歉,顿时让满腔怒火的江小鱼消气不少。
江小鱼看着娇媚可人的蓝牧语,心中自是有气也不能撒,“牧语妹妹,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生气了。”
原本是一场心动的遇见,却因为这个叫小伦的家伙给搅合了。告别了蓝牧语江小鱼和狗蛋闷闷的回到了家中。
尽管与蓝牧语的见面让江小鱼窝了一肚子火,但这一天来,满脑子里都是蓝牧语那美丽的脸笼,和那已经成熟了的丰胸和翘臀。
下午有人来请江小鱼去对面山坳里的李家村出诊,由于家里已经有几个病人,只能等到晚上才能去。
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山的影子。
走在田间小路上,两旁成排的杨树被微风吹着,发出“沙沙”的响声,田野里星星点点的萤火中,到处飞舞着,一派祥和快乐的景象。江小鱼觉得挺惬意,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没人跟他抢。
到了李家村,把完诊,开了药,江小鱼这次没有选择较近的田间小道,而是选择了大道,因为今天的诊费够他买两盒大米糖的。村里东头有个小商店,是王富贵家开的,村里的男人喜欢到王富贵家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能看到王富贵的女人。
王富贵的女人叫阿珍,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个模样,村里的男人瞅见她眼睛就发直,不过碍于王富贵的淫威,一个个都只能过过眼瘾。江小鱼也喜欢看阿珍,他喜欢看阿珍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还有乱颤的大屁股。而这阿珍也喜欢故意卖弄自己的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故意扭着诱人的屁股。
多绕了三里路,没想到的是,王富贵家的小商店关门了。江小鱼站在店门口,想到绕了这么远的路过来,竟要空手回去,真他妈倒霉,无奈只有回家,可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他觉得有必要去叫一叫门。
王富贵当年出去闯荡过,听说还混过黑道,这阿珍就是他从城里的带回来的。这王富贵生的膀大腰圆,一幅凶神恶煞的模样,整天就知道吃喝,满嘴黄黑的大烟牙,走到哪里都吹嘘他玩过多少多少女人,江小鱼见了就觉得恶心。要不是家里有阿珍这婆娘,村里的男人们才不来他这买东西呢。
“狗日的王富贵,不会这么早就抱媳妇睡觉了吧妈的,我非搅了你的好事。”江小鱼边向王富贵家边走边想,心里直乐呵。
江小鱼脚步很轻,刚走到王富贵家门口就隐约听见一声女人的闷哼,他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看见,可那声音还时不时传出来。“这阿珍哼哼唧唧的干啥呢。”江小鱼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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