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你们自己都先放弃自己了,那你们不但枉顾了大将军的爱兵之心,而且,还对不起军中这与你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因为你们多活的每一刻,都是他们担着危险让你们活的。
有谁这么大公无私的,想立马死了不连累兄弟的,现在就拿着这把剑抹了脖子吧!”
贾清抽出腰间的剑,扔在地上。
四人面面相觑。若能活着,谁愿意死?
齐齐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跪地道:“我们不怕死,但是也不想死!该怎么做,请小将军明示!”
贾清微微一笑。
“很好,这才是咱们大楚的好儿郎!不用你们怎么做,只需要老老实实、仔仔细细的回答我的几个问题,让我了解你们到底是如何染病的,我们才能想办法替你们医治。”
“小将军请问。”
“你们叫什么名字?”
几人虽不解贾清为何要问他们的名字,还是依次回道:
“我叫牛柱。”
“我叫陈英雄。”
“我叫冯富贵。”
“我叫赵大娃。”
听到这些名字,贾清就知道这些人必定出身苦寒,而且,他们的父母都很爱他们。
“你们在军中的职务是?”
牛柱回道:“我们都是探马营的先锋哨探,我是伍长,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探子?贾清心头一动,继续问道:“那你们之前一次执行任务是多久?可有什么异常情况没有,特别是你们觉得能够让你们得这种怪病的情况?”
他们这病如此奇怪,又只有他们这个营房发生了此事,很有可能是他们从外面带回来的。
牛柱道:“我们昨天还出去执行了任务,并没有什么异常啊”
“有”
牛柱还未说完,陈富贵突然虚弱着声音道。
他便是症状比较重的两个人之一。
第七二四章端倪
“五天之前,我和大娃两个单独执行任务之时,遇到了对方的小股哨探,我们慌忙之间奔入一片山林之中,在一个谷口之内待了一夜,大娃,你还记得吧?”
陈富贵觉得浑身燥热的难受,拉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口,贾清赫然看见他的身上已经有一些不属于正常肤色的瘀斑。
赵大娃面色犹豫,最终还是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说辞。
“你何以觉得这件事有异常?”贾清问陈富贵道。
“因为我们随身携带的干粮在奔走时掉了,第二日天亮之后我们实在饿的难受,就在谷口内抓了两只老鼠……生吃了。我想,我们这病或许就是这样来的”
老鼠?贾清心中一惊,希望,不要被自己猜中
校尉怒道:“之前问你们怎么不说?”
陈富贵两人面露羞惭之色,看向了牛柱二人。
牛柱作为他们的头,此时哪里不明白他们的心思,骂道:“我们既然是兄弟,难道还能因为这种事怪你们不成?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