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江离尘纵身一跃,帅气无比的落到马背上。
看着他离去,罗魅皱着眉头,碰了碰身旁男人,“司痕,江大哥不会有事吧?”
南宫司痕剜了她一眼,不喜欢她如此关心其他男人,而且还是个心里有她的男人。可眼下,也不是吃味的时候。
拉长着俊脸,他低声道,“不用担心他的安危,他若是在天汉国出了事,南宫翰义可赔不起!”
他说得笃定,也在理,可罗魅还是无法心安,“我们都知道南宫翰义想得到藏宝图,而且已经迫不及待了。虽说江大哥是北阳国派来的使节,理应受人保护。可谁知道南宫翰义会不会丧心病狂的对付他?人一旦贪婪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们三人这次同时受邀出游,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不相信南宫翰义会放弃。”
南宫司痕沉了脸,眸光也变得沉着森冷。
罗魅拉了拉他的手,“司痕,我相信江大哥不会害我,也不会害你,可能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是我愿意相信他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南宫司痕搂着她腰身的手臂收了收,低下头对树下两兄妹道,“墨白,你暗中跟随江太子,若他有危险,定要及时相助。墨冥汐,你找个地方把死虎藏起来,稍后陪同本王和王妃去林里采药。”
“是!”兄妹俩在树下应道。
墨白也没唤马儿回来,纵身一跃就飞向了林中深处。既然要他暗中去保护江离尘,当然不可能骑马了。
……
狩猎才刚开始,连午时都未到,南宫初明就被送回了营帐。
在他回去没多久,御医也被找到,急急忙忙的回了营帐替他治伤。
罗魅和南宫司痕本就无心打猎,在林里转悠了一个多时辰后,这才带着些不知名的草药回了营帐。
他们第一时间去看了南宫初明。
不过南宫初明在自己专属的营帐里休息,把守在营帐外的侍卫并未让他们进去。据那个替南宫初明治伤的庞御医道,南宫初明因受惊吓,所以服用了一些安神的药,已经睡着了。他的伤势也没大碍,只是脚踝崴了,膝盖破了些皮。
听他说为南宫初明已经覆了一些草药,南宫司痕和罗魅也没说什么,既然人都睡着了,他们夫妻二人也只能回去。
其他人都还在山里,就他们这几个人加上一些侍卫和负责寝、食的奴仆。
坐在营帐里,罗魅冷着脸道,“也不知道他是真受伤还是假受伤。”
南宫司痕坐在她身侧,揽着她肩膀拍了拍,“是真是假都无所谓,反正没安好心。”
罗魅扭头看着他,突然认真问道,“如果昨日皇上一定要治我的罪,不给我证明清白的机会,你当真会同他翻脸吗?”
南宫司痕突然勾唇,眸中对她释放着深邃的光泽,“同他翻脸是早晚的事,我已早有准备。更何况伤你是我妻,我岂能置你不顾?”
罗魅抿着红唇,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充满深情的黑眸。片刻之后,她红唇微勾,垂眸道,“你可以不用说得这么含情脉脉。”
看着她罕见的羞色,南宫司痕眸光微闪,突然低头朝她凑近,轻笑道,“你也不用害羞,为夫说得都是实话。”
罗魅将他脑袋挡开,嗔了他一眼,“正经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她一句‘谈情说爱’让南宫司痕倏然咧嘴,露出一口耀眼的白牙,“你若不喜欢这般,为夫也可以和你做些别的,反正也无事。”
他那深邃的眸光染着笑,别有深意,罗魅不禁黑线,摸到他腰间掐了一把。
南宫司痕倾身将她圈着,在她头顶不断轻笑。
对她,他从来没有隐忍过自己的情感。从一开始霸道的占有,到如今两情相悦,他都一如既往的在乎她,他也始终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对自己打开心扉,会把他放在心中,会像正常的女子一样知冷知热、知情知爱。
自从有了她,自从她们母女二人到他身边后,他的生活可谓是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用一回府就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每日睁眼就能看到她,每日退了朝就会迫不及待的想回府,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看着她们在自己眼前晃都极为满足。
“司痕。”罗魅低声唤道,不是想破坏气氛,而是的确想同他说正事。谈情说爱这些,留着回京再做也不迟,天天都腻在一起,用得着这么腻歪?
“嗯?”
“你说你准好了准备,是何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