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冰块,你这价格也太离谱了吧。你明明就是在抢钱!”
季正洋哼了一声,说道:
“你那是普通冰块吗?
我这可是冰棍!开水做的,还加了几十种珍稀良药呢!
你以为这是随便什么水都能比的吗?
告诉你,这可是冰棍!”
……
在和季正洋短暂的交锋之中,岑文本很快就败下阵来。
因为岑文本是有点害怕眼前这人了。
如今的季正洋,和当初朝廷里的那个季正洋相比,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多了些匪气。
他有种预感,如果他再哔哔下去的话,季正洋真的敢让他出不了这个店门。
岑文本站在那里,就像只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他瞅瞅季正洋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又瞅瞅周围那些面无表情的侍卫,心里直打鼓。
“那个……季大人,您看我这罚金就免了吧!
毕竟咱们以后还可能是朝廷同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这点小事,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呢?”
岑文本挤出个笑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跟季正洋套近乎。
季正洋却不吃这一套。
他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摆摆手打断了岑文本的话:
“岑大人,您这话可就不对了。
我清风县虽小,但法度严明,规矩不能破。
您今日在此滋事闹事,已经惊动了百姓,影响甚坏。
按照律法,您应当受到相应的处罚。”
岑文本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他虽然是朝廷的一品官员,但在这偏远的小县城里,季正洋这个县令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他自知理亏,但又不想轻易服软,于是硬着头皮问道:
“那……那季大人打算如何处罚我呢?”
季正洋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数字说道:
“岑大人,您今日在小店里消费了两份冰淇淋和两根雪糕,一共是1200文。再加上滋事闹事的罚款,一共是20两银子。您要么现在付钱,要么我就只能请县里的衙役来,帮您‘长长记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