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回到家时,给孙冬乐打了个电话,孙冬乐关机。
倒是没有太担心,左琛的样子像是不是问题,一夜睡得算比往日舒适许多,起得很早,洗漱完毕做了早餐,要先去给董琴送一份,车上,顾暖捂着嘴巴,不知怎么的,闻到公交车里的味道就恶心。
出来医院时,去报摊瞧了瞧……
“买什么,我给你找找。”报摊的中年女人问。
顾暖找了半天了,没看到那种新闻,不好意思不买,拿了一本五块多的杂志买了,付了钱,装进包里,正好坐在车上去公司时翻着看。
孙冬乐打来电话,说中午一起吃饭,叫顾暖别去员工餐厅吃了,顾暖答应了。
中午见面,东西还没上来,孙冬乐对顾暖说,“眉姐早上脸就拉的老长,我们这个杂志的传媒集团总裁来了,不知道怎么训了眉姐。只是听说不准抓左琛的生活绯闻,好好办好杂志。”
“吓死我了,我早上还去报摊翻了好几次。”顾暖笑。
“可是不对呀……人家别的得到消息的杂志社昨天下午就被告知不准刊登了,我们这边什么都准备好了,为什么都快印刷了才得到消息?左琛干什么弄了个时间差出来?”孙冬乐想不通。
顾暖摇了摇头,菜上来了,她给孙冬乐夹菜,是左琛故意的吧?为了牵制她,让她昨晚去见他一次?她有那么难搞定么?要费这么大事儿。
这菜挺清淡的,但顾暖吃着吃着也不舒服了,一股恶心感,孙冬乐见她这样,逗她,“干嘛呀,不是怀孕了吧?”
“嗯?”顾暖愣住。
顾暖一愣把孙冬乐吓得一愣,勺子都攥不住了,“不是吧?我开玩笑啊!你来真的?”
顾暖对这些不懂,皱眉,喝了一口水,怀左左的时候没恶心到这种程度,大概,就是这两天比较严重,算了算日子,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多,那个应该多少号来更是记不得了。
“可是,那几次是安全期……”顾暖难以启齿地说,脸红了红。
“那个亲戚多久没来了?”孙冬乐问。
顾暖想了想,“上次晃了一下,只有一点,这算不算?”
“你们一直怎么避孕的?”孙冬乐问完也不好意思,好私密。
“八月初的时候我就没再吃长效的妈富隆。要是这么算,我和他在一起的那几天就是安全期,可是,不久之后有一天早上见了一点红,我以为是那个来了,一下子又没了。现在是九月初,也一个月了……不是说吃过避孕药影响下次生理期么?我就没在意……”顾暖这会儿完全没心思吃东西了。
顾暖越说越懵,很怕自己真的是怀孕了,也怕算的安全期日子不对,毕竟生理期严重混乱了,先前算的安全期也不作数?
“那你这刚才恶心是怎么回事啊?这菜的问题,还是天热的问题?”孙冬乐想,可能是中暑了吧,顾暖最近家里事儿多,和左琛之间也事儿多,老是外面奔波,中暑也正常。
顾暖看了看眼前这没食欲再吃的菜,如果说中暑,那这几天中暑中的这么严重?
心里不托底,顾暖决定晚上回家买个早孕试纸,试一试保险一些。
虽然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但对这方面完全没有常识,因为当年怀左左,生左左,并不是和某个男人经过漫长的恋爱期同居期,身临其境普及过这方面知识才有的孩子。
午餐还没吃完,秦安森的电话打来。
“我要先走,替部门老大去参加一个有关项目的会议。”顾暖买了单,这些日子孙冬乐帮了她不少忙,岂是这一顿饭偿还的过来的。
给孙冬乐打了个车,从这里到孙冬乐公司,也就二十几块钱,乐乐经常会跑来这边儿跟顾暖吃个饭。
顾暖有些着急,想早点确定是中暑,不是怀孕!
瞧了一眼,接公司的人去开会的车十分钟就到了,去地下商场的药店买早孕试纸肯定是来不及了,手机又响了,是吴哥。
她没有跑着过马路,高跟鞋不是很高,没有刻意往自己怀孕了怎么办那里想,但下意识,竟然没有跑着过马路,而是一步步很稳的走过去。
“吴哥,你也去吗?”顾暖问。
吴哥点了点头,顾暖上车,一共四个人,都是公司里的,都是为了这个左氏看重的项目劳神中,秦安森在家休息也是一刻不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