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雪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嗯。”
“那好,既然各位都这么想,那来人!把大小姐抓起来!关到柴房!”
话音刚落,就有人过来抓住白庆雪的胳膊,白庆雪惊慌失措,“你干嘛?”
宋氏走过去挡在白庆雪身前,“白秋桐!你把话说明白,凭什么无缘无故抓人?”
“那好,我便让你明白。”然后把仵作呈上来的茶碗碎片递到宋氏眼前,“这是仵作在死者手指甲里找到的,并且仵作已经验过了,这是上好的白瓷碎片,据我所知,我们府里只有大小姐在用白瓷吧!”
宋氏顿时慌了,不知该如何反应,生硬地说道,“我要报官!我不相信你!我要报官!”
白秋桐一听,挑了挑眉,“报官?刚好,我另有一事要报官,我们一并去官府,让衙门来处理这事!”
说着,把从那男子手里得来的银子拿了出来。
厉声问道,“母亲,我如今还尊称你一声母亲,那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你为何要买通那小丫鬟的哥哥陷害我?”
宋氏眼神躲闪,“我没给过他银子!凭什么证明那是我给他的银子!”
那男子看着白秋桐手里的包裹,那是他的银子!一下子扑上去想要抢过来,“那是我的银子!我就知道是你这贱人骗走的!还给我!”
白秋桐躲着那男子的手不住地向后退,杨武见白秋桐受制,冲上前去把那男子打倒在地。
男子看着站在一旁的宋氏轻蔑的笑容,张口便骂,“你个贱人!我就知道你和这小蹄子串通好的!就是不想给我银子,对不对!”
宋氏见男子把她的秘密都说出来了,心里气极,一脚踩在男子的脸上,还拼命地碾了一下。“闭嘴!”
这时官兵来到白府门前,看着这里发生的事,把白秋桐一行人全带到了衙门。
白秋桐拿出银子又陈述了一遍刚刚的话。宋氏到了衙门已经镇定下来,打断她的话,“你怎么能证明这就是我的银子呢,如果是你自己的份例拿来陷害我呢?”
白秋桐点点头,“我前几日向你提前要份例的时候手里是真的没有银子,但是当时你并没有给我,所以这些不可能是我自己的。”
“如果是别人买通他陷害你的呢?你怎么说?”宋氏趾高气扬,认定了她拿不出证据。
这时,只听那男子说道,“官老爷,我证明,就是这女人拿银子买通我的,她说只要陷害白二小姐就行了,当天她还又给我银子了,而且就是因为白大小姐我妹妹才死的,请官老爷明鉴!”
宋氏听了他的话在公堂上破口大骂,“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买通你了!你妹妹死了跟我女儿有什么关系!那是她该死!”
那男子本来没想把这事揭露出来,毕竟这也牵扯他进去了,但是宋氏那几脚让他记恨上了,现在这种情况,不吐不快,于是把所有事情全说了。
县官不满,一拍惊堂木,“安静!安静!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宋氏刚要辩驳,只见白秦山来到了衙门。
白秦山正在家里处理公务,便有人来告诉他小姐和老夫人被抓进衙门了,赶紧放下公务来了衙门。
宋氏扑通一声跪在白秦山面前,“老爷,妾身知错了,妾身知错了!”不住地在地上磕头,不一会儿,再抬起头宋氏额头已经鲜血直流。
白秦山有些心软,便伸手将她扶了起来,走到县官身边,偷偷和他耳语,“官老爷,您通融一回吧,这是我白家的家务事,您就别管了。”
县官刚想说话,白秦山塞了一袋钱在县官手里,那县官颠了颠,分量还不轻,心里已经乐开了花,面上正了正色,说道,“好了,既然白夫人已经认过错了,那边这样了吧,各自回家吧。”
白秋桐眼见白秦山给县官塞了钱保全宋氏,顿时心灰意冷,转身离去。
白秦山没有注意到白秋桐离开了,于是随着宋氏和白庆雪回了白府。
晚上沛兰见白秦山一行人都已经回来了,唯独不见自己家小姐,顿时着急了,赶紧去找白秦山。
“老爷,老爷,我们小姐怎么还没有回来!”沛兰慌张的来到白秦山的院子。
白秦山在书房处理上午那些事,一听沛兰这么说立马站了起来,“什么?还没有回来?”
沛兰点点头。
白秦山叫来白管家,“管家!赶紧派人去找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