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老子觉得自己时常神经不正常呢,还以为是因为谢洋平喝了酒的缘故所以有点发育不良,原来老子的降生还有如此耀眼的经历,不会是某个佛陀穿越转世!道济和尚?
“有一次去你家,暑假的时候,记得那时候我还不到十岁呢,夏夏姨请我们吃饭,你不在,她跟我妈在厕所里聊天随口提了一句到哪庙里求神的事,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有时间你自己问问呗。。”
“有什么好问的,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才没兴趣,这女人也是,每年都来拜佛,你说自己拜也就算了,还非得拉上别人受虐,我是她儿子那是没办法,只能怪自己投胎的时候没看清楚,可老师和师母都不是信鬼神的人,也得跟着遭罪……”
“别这么说,神佛拜多了自然会得到保佑的,我妈有时候也说,偶尔拜拜没坏处!”
擦,她也信这个,难道澳洲的天空也归咱们的玉皇大帝如来佛祖管?女人啊,好像骨子里天生就有一股迷信的基因跟蚂蝗一样搭在染se体上,这大概是男女最大的差别之一,当然,有些变异了的男人也迷信。
记得以前有个哥们,自己本身是个绝对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这哥们脑子特灵光,人也很聪明,而且骨子里相当sao包,但是自身硬件没长好,一副歪瓜裂枣的像,属于天生风流多情可自叹红颜薄命那种人。上大学一年多,给女生的情书发过了无数,每一封都是声情并茂文采飞扬,可就是没有一次成功,弄得这哥们都快魔怔了。据他同寝室的人讲,这家伙郁闷得天天跟宿舍厕所里发she激情,搞得整个房间里都是一种晒干了的蛋白质味道。
突然有一天他脑子一拍开了窍了,拼命的开始研究什么达摩祖师圣经教义易经八卦占卜星相星座生肖什么的,半个月之后居然便小有成就,光是死记硬背那东西就足够他滔滔不绝的讲上几天几夜。从此这货的境况彻底改变,大学没毕业居然就有小师妹特崇拜的尊称他为老师。擦,据说这货两年里祸害的小女孩四只爪子都数不过来。更可气的是,丫的在一次聚会的时候,居然tm说最爽的一次是对着一堪称校花级的美女提不起兴致,丫的抱着本金刚经自己撸了一管子。说得所有雄xing牲口都两眼放光嘴角流涎,老子当时真是对坚持了二十来年的人生产生了怀疑,也差点为了mm拜在他门下。
听说这家伙现在专门给人指点迷津看风水卜前程,跟李神通似的,信徒不少,住着豪宅开着豪车玩着明星,小ri子过得比他嘴里胡吹的那些真神还tm爽。不知道以我的资质,当初要真走上这条路现在会不会也变成个超级神棍。
所有正苦于没有妹子喜欢的童鞋注意了,迷信,真的是一门神一般存在的大学问,此种自有黄金屋,此种自有颜如玉,比其他那些不务正业的书籍实用多了。
“你们怎么还歪在床上,赶紧起床,吃晚饭还得去庙里找你妈呢,快点……”童斐又伸进脑袋来叫了一声。
去庙里找妈?擦,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各路过路的神灵,如果你们真能显灵的话,赶紧将夏蔚然直接从庙里带走。
“不去行吗?”我真心的不想去。在这里待了七年,我还从来没去过那个名气不小的寺庙,就算是以前有朋友过来玩极力要求我做向导的时候也没去过。其中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每年夏蔚然都会去那里,对它的关注度比我这个亲儿子还上心。
“不行,你爸特地强调一定要带上你!”童斐毋庸置疑的说完,然后反身关上了房门。
我知道这不会是谢洋平的意思,可夏蔚然为什么要折腾我呢!前几年她也提过这样的要求,可都被我拒绝了,甚至又一次还因此发生过不小的争执。
哎,今天还是算了,别再给童斐他们惹不自在了。我俩极其不情愿的起床,尤其是我,恨不得直接装病,最好是晕在床上,可惜老子身体一直都挺好,腿上那点伤也不够晕倒啊,脑袋又快好了,真是头疼。
中午吃饭的时候随便在外面找了家小馆子,吃得老子心不在焉的,匆匆的吃完饭,连嘴角的油都没来得及擦便往城北赶,从这里开车到那寺庙要一个多小时呢。
城市的西北郊,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山,海拔大概也就三百米,就在中山后面不远,其实跟中山在一条脉上,就跟一脊背上的两块肿瘤似的。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有个无聊的乞丐流浪到这山里,估计当时要么是饿昏了要么是走不动了,反正这家伙就在山里起了间茅草棚子住了下来,后来这间草棚逐渐演变成了现在的寺庙。寺庙的前身可以追溯到五代时期,官方宣传的说法是,这货并不是乞丐,而是当年受政治迫害的某个掌权派,用现在世界通用语言的**,就是下野了,不过现在的政治家下野了大多都是出书上电视拍纪录片啥的,但是当时没这条件,这货闲得没事就只得四处**,其实质跟现在的那些家伙也没什么分别。结果走到此处发现这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人杰地灵,于是决定不走了。我猜测按照这货最初的想法,估计是想组织个政党东山再起啥的,可惜这里tm实在是太人杰地灵了,一门心思只信zhongyang,所以政党没搞起来。突然有一天,他发现某个上山采蘑菇的小姑娘跪在他那没经过zf允许就擅自砍伐乱搭乱建的小屋前祈求着什么,灵机一动,当场用砍柴刀割了头发自称是佛祖转世,法号湖灯法师。也不知道后来著名的xx法师是不是他的后代。总之这寺庙就跟达摩顿悟般的凭空出现了,而且这么多年来一直香火不断。
我们到达庙门前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庙门前一个很大的广场,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车辆,什么zf的军队的平民老百姓的,人多得脑袋一个挨着一个,跟老子偶尔抛弃在马桶里的子孙一样,浓得化都化不开,丫的,不得不再感叹一下国人真不是一般的多,难怪要tm实行we的计划生育。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距离庙门得有七八百米的地方找了个角落停下车。
进门的时候,老子不得不想再次愤怒的想当着里面的佛祖骂娘,丫的,这种地方还要门票,现在tm上zf办公大楼上f都实行免费制度了。
正看着的您可能要跳起来说了,这zf办公楼要是进去了,很有可能你就出不来了,或许隔天你家人会收到一通知,告诉他们上别的地方交钱去,交完钱你才能出来,还不保证人是完整的。可是这庙里的菩萨不会跑出来拿你怎么样,所以得实行先收钱制度。
哦,老子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看来上面那帮看着神神叨叨的家伙也要花钱啊,偶尔聚聚餐唱唱k叫个陪唱陪酒什么的,现在下面的小姐都这么贵,上面那些可都是女神啊,消费肯定不低。难怪如来佛当年连tm唐僧讨了几年饭的钵子也要收刮走,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可要是庙里这帮泥塑铁浇的货se真要能跳出来光着屁股在老子面前跑一圈,老子这钱掏的也就心甘情愿了。
跨过第一道山门,就在验票处的旁边,摆着个长条方桌,上面摆满了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各se品种的插香,好多人正在那方桌前挑挑拣拣,一个裹着羽绒服看上去像个圆球的中年女人像进来的所有人都欠她钱似的,挎着个脸,介绍不同插香的价格。
擦,老子又想骂娘了,这地方居然不让信徒自己从外面带香进来,光是庙里tm想独家经营也就算了,居然tm搞个女人在这卖?老子环顾了下四周,这里真心不是庵堂啊,难道这女的是里面某位主持的……没有如同一体的亲密关系,这么好的事凭什么给她呀!
要不是看那摊子旁边有两个脑门铮亮,顶上还弄了几个香点纹身,穿一身青se道袍,阔头大耳脑满肠肥,也不知是不是从小就练过童子功,看上去就像黑社会大哥的家伙,老子必定要冲上去调戏一下那收钱的老女人,收钱都收的这么不爽,丫的到底是不是xing冷淡啊,不是说票子是女人的第二xing生活吗?
山门里面又是个广场,当中立着个四四方方的大香炉,好多善男信女捧着一把把的香正往里面插,搞得一阵烟雾缭绕,果然有些腾云驾雾的迹象。
tm的这寺庙就是有钱,这么大块空地可以起多少居民楼啊,盖个养老院也行啊,让那些快要入土的老人来山里住住,在人世间的最后一程享享没被汽车尾气工业废气污染的清新空气,临了在自己的国土上体味一下ziyou呼吸的感觉多好!
也不知老子心里这些龌蹉的想法是不是被佛祖察觉了,丫的用他没吸完的香烟尾气狠狠甩了一把在老子鼻孔里,呛的老子差点没把肺给咳出来。老子就搞不明白了,怎么所有庙的家伙们都喜欢人们供香呢,跟tm吸毒上瘾一样,上面难道没有烟草公司吗,没有你丫的早说啊,老子烧一包红塔山过去。
夏蔚然还没到,我和童童跟在老师和师母身后,无聊的在里面闲逛,转过前面的大殿,来到旁边一个偏厅的时候,师母在一怒目圆睁的佛像前面拜了几拜,然后又跪在那殿门前的蒲团上面,双头贴着额头磕了下去,神情非常的虔诚,实在没想到她也是个信佛的主。
突然,一七八岁的小姑娘挨着师母跪下,二话不说依样学样的也拜了下去,整个人都几乎趴在地上,丫的,这么小就有一颗投身佛门的心,看来这宗教事业也必须得从娃娃抓起呀。
这时,有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从背后将那小女孩拉起来说了一句,“你现在拜这个还太早。”
我跑到那佛像跟前一看,擦,四个赫然的大字——送子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