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澡怎么行,也不看看你那熊样,白天里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来回,满身的污泥,还有一身臭汗,你跟肖杰关系那么好,就穿他的大裤衩好了。。”她顺手甩给我一条沙滩裤,然后又加了一句,“你该不会嫌弃他。”
“啊,没有,那个,你呢!”
“我,我也是满身脏不拉几的,还被那坏蛋弄了一身的血,不过比你干净多了。”童童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脸上的伤口,仿佛那里还沾着一滩血疙瘩似的。
“是,是,我是说,你没有睡衣啊,要不咱们先将就一晚上得了。”
“那怎么行,不洗干净我睡不着。”她撅了撅嘴,变戏法般又拿出一个小包来,“刚趁你不注意,我给自己买了套睡衣,看看,好看不?”
‘咳咳’我咽了口口水,瞟了一眼她抖开的睡衣,浅紫se珊瑚绒的连体睡袍,毛毛的很厚实,可是,这睡袍下面也太短了点,弄得老子都不好意思拿眼睛直视过去。
“不好看?”她又抖了抖,自己左右打量了半晌,翘着嘴角甩出一句“没眼光”,然后一瘸一拐扭着小屁股进了卫生间。
……
今天老子可不敢跟以前一样跟她分头而卧,她那睡袍真是太短了,只刚够遮住小pp的,万一又拿脚捅来捅去容易捅出麻烦。
&光,要不然老子肯定得鼻血喷撒一地。关键是老子之前受过乔乔那小妖jing的毒害太深,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男人一旦尝过那种蚀骨**的味道,对女人的抵抗力可谓是直线下降。
“夏夏哥,跟我讲讲这半年来你都是怎么过的啊,回来这么多天了也没好好听你说过。”童童一手支着脑袋,侧脸过来问道。
“盖好,盖好,小心着凉。”我赶紧将被角往上拉了拉。擦,这小妮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买了这么件睡衣,下面是被挡住了,可那领口白花花的露出来好大一片,挤压得沟沟乍现,很明显里面是镂空的,这让老子不由得想起早上的时候,隐约记得夏蔚然教她裸睡的事情,现在是没这条件,可她里面很显然没穿内衣啊。
“哦,”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听话的将身子往里缩了缩。
哎,老子内心的煎熬啊,非一般人能体会,应该说非人能体会,有同感的估计都迁居火星了。
我侧过身,将后背留给她。实在是不敢面对面啦,万一老子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估计这辈子都得追悔莫及,就算她是老子后半辈子的那个她,也不该发生在现在,在此刻。这个床可是被白头和肖杰那两个贱人跟两野鸡群战过的,真心是有心理yin影。说实话,童童在我心里并不算完美,那个干瘦得没有四两肉又满脸痘痘的小丫头,打小烙下的yin影根深蒂固,但是,她同时又是那么的完美无瑕,那么的柔弱,那么的清纯,那么的令我不忍触碰。她应该拥有全世界最好的,最美的,最真的那个人,而不是我这样的。
“嘻嘻,”这妮子却丝毫不能体会我的心思,小手在我腰间隔着t恤一下挠了上来。
“别闹。”一阵瘙痒令我触电般坐了起来,怒着双眼瞪了过去。
“怎么了嘛,以前咱们也是这么玩的。”她委屈的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半眼睛斜向上瞟着我,看着无比的诱人。
老子想说,小丫头你也不估量下眼下的状况,现在可不是在家里,没有项家瑞和童斐在,老子可是没没什么顾忌的,而且这会也不比从前,可不能再这么玩了。可是心里同时又有个声音呐喊道,谢天夏你丫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胆了,扑过去扑过去,这朵小海棠注定是要为你怒放的,二十多年前谢洋平没滚上童斐,二十多年后让你滚了她女儿,也算是上辈子的缘分了,注定的。
擦,老子蒙在被子里的小兄弟居然无耻的挺了,只等着脑子里一个闪念便要彻底的奔放。
“喂,喂,夏夏哥,你要去哪里!”
“上个厕所!”
我不顾童童的叫喊,翻身滚下床便跑了出去。
……
“我累了,今天失血过多,腿伤还没好呢,咱早点睡!”我掖了掖肩头的被子道。
“你腿上的伤口又流血了吗,疼不疼!?”童童听我这么说,关切的马上坐了起来要去掀开被子查看我的伤口。
“没事,早结疤了,不碍事,就是有点头疼,真的是太累了,你不累吗?”我将她又按回去,摸了摸她贴着纱布的脸。
“我都快累死了,那咱们睡!”她甩了甩脑袋,发线打在我脸上,一股淡淡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