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那哀戚的眼神,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试图勾起他昔日的温情与怜意。
严殊静静坐着,面容冷峻,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动摇。
她对阿瑶造成的伤害,那不择手段的算计,牵扯到的无辜性命,桩桩件件皆如利刃,将曾经的情分切割得支离破碎。
思及此,他的心便坚硬如铁,不为眼前之人的悲戚所动:“你所犯下的过错,你自己心里清楚。”
“本将军这般处置,正是顾念往昔的情分,顾及轩哥儿的名声,才网开一面,仅仅是让你去远离尘世喧嚣的庵堂,在青灯古佛前忏悔己罪。”
“倘若换做他人,犯下如此恶行,万死都难辞其咎,其后果绝非这般简单。”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似细针,刺痛着赵佑宁的心。
言罢,严殊不再多言,只是拂开赵佑宁紧紧拽着袍角的手,吩咐身旁的婆子:“将她拉出去,即刻送往庵堂,不得有误。”
婆子们领命,一拥而上,架起瘫软在地、仍在啜泣的赵佑宁。
那冰冷的触感仿佛斩断了周佑宁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她整个人像是坠入了无尽深渊,发出绝望的呼喊:“将军,将军,您不能如此绝情啊……”
严殊带着警告的冰冷目光,射向她:“你喊吧,你若是不为轩哥儿的声誉与未来考量,那就尽管大声地喊。”
“让这将军府里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让轩哥儿从此背负着生母的耻辱,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成长。”
周佑宁身体猛地一僵,硬生生将接下来的话憋了回去。
对于这样的处置结果,罗诗杳早有预料。
她深知,赵姨娘育有子嗣,为了孩子的前程,严殊也不会将事情做绝。
何况这是个家族声誉至上的封建大家庭,凡事最讲体面,即便被打落了牙齿,也只能强忍着剧痛,混着血水往肚子里咽。
罗诗杳站在窗前,望着被拖走的赵姨娘,思绪纷杂。
善恶终有报,虽未严惩,但……这些事也不是她说了算的。
高姨娘,乔姨娘,还有另外两个姨娘,同时被遣返回了各自的家中。
以后的日子,总算能清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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