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贵气的权十桉确实是与这个朴实无华的乡村格格不入。
“哦!”权十桉还是淡淡的,不想与她辩驳。
“不是我说,你手机丢了,身边朋友的电话不记得就算了,怎么连家人的电话也不记得。”
对此权十桉只解释道:“第一,我不习惯去记别人的电话,第二,我没有家人。”
“真的?”顾小小仔细地打量着他,总觉得不可信,但是见他不愿意说,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俩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星星,安静地度过了一晚。
……
明天一早,果然如顾小小说的那样艳阳高照,秋高气爽。
这是被秋雨洗涤过的村庄,空气中有艳阳的味道,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泥土与芳草味,清新自然。
“还愣着干什么,干活呀!”顾小小不满地催促着。
昨天她一时被美色迷了眼,竟然会傻巴巴的相信权十桉会给她五万块钱报答费。今天早上醒来,脑子突然清醒过来,觉得权十桉不可信,于是非要拉着他到甘蔗地里干活当酬劳。
权十桉今天穿着一身休闲的工装衫,看似随意的穿搭穿在他身上也能透露出一番别有韵味的贵气。站在那里,一身矜贵的气质与这个萧条的甘蔗地显得格格不入。
权十桉看着这一大块的甘蔗无从下手,想来他从小锦衣玉食的,什么时候干过这种苦力了,暗自痛骂了一声:“操!”
顾小小还在不停地催促着,权十桉恨不得用白眼剜死她。真是一朝落魄被狗咬,他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没权没势做人都得叫着尾巴走是什么感觉了。
顾小小算是第一个敢这么对他呼来喝去,而且他还不能叫板子的人了。
顾庆忍不住说:“小桉别理她,你手还受着伤呢,去那边坐着,这儿有我们就行了。”经过这两天的相处,顾老爷子也是打心眼里喜欢权十桉,干净有教养,都能亲切地称呼他“小桉”了。
“另一只手受伤了,不是还有一只吗?米饭可不是白吃的。”顾小小阴阳怪气着。
权十桉手里拽紧了镰刀,额头暴起的青筋是他克制的隐忍:卧槽,顾小小看你救过我的份上,这窝囊气我忍……
顾小小拽着他的衣角:“爷爷,我们去那边收甘蔗。”
“去吧去吧!”
权十桉看着紧拽着他衣角的小手,感觉像是被她栓着的一条狗,满脸写着一个字“忍”,我忍!(忍者神龟权十桉是也!)
这个画面怎么看都觉得奇怪,曾经在上北风靡一时,活在耀眼的灯光与掌声下的权十桉一遭落魄竟然被当狗遛,这要是被他那几个狗友知道,还不得笑话一辈子。
“愣着干什么,动手呀!”顾小小现在看他是哪哪都不顺眼,除了一声好看的皮囊外,无一用处。
权十桉一手缠着绷带,一手拿着镰刀胡乱地割着,他不知道该怎样割,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甘蔗是长在地里的。
顾小小看着他那胡乱一通,更加地不耐烦了:“笨死了,你割甘蔗都不会割,还会干什么?”
权十桉:我忍……
顾小小夺过他手中的镰刀,给他做示范:“像这样,找到甘蔗的根部,然后顺着根砍几刀,不就行了。”
“哦!”权十桉接过镰刀,按照她说的去做。
“哎呀不对,你砍那么下去甘蔗就没法活了。”
“不是你说顺着根部砍的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你砍那么下去,甘蔗的头就没法活了,笨死了……”顾小小又直接砍下了一条甘蔗,“这样,懂了吗?”
顾小小一转身,啪的一声,手这里的甘蔗不小心啪到了他的脸上,甘蔗叶还划破了他的脸颊,留下了一条细长的血痕。
权十桉抬手摸了摸,毁……毁容了!那个火气顿时蹭蹭蹭地往上冒:“顾小小,你别太过分了。”一切都能忍,但是乱我仪容绝对不能忍。
“干什么,就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