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宛爷是胎里带来的怪病,无人刺激还好,有人刺激……那也就卿爷您能安抚了。”
翠玉:“没错没错,什么方子都不如卿爷您来的管用,只要您在,咱们宛爷就什么病都没有。”
乔语卿:……
敢情他真的是药呢?
乔语卿深吸一口气:“那再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两个丫头面色一紧,噤若寒蝉。
乔语卿见这两个丫头的反应不对,立刻提起精神。
宝珠和翠玉面色发苦,眼中有着恐惧。
乔语卿追问:“信还是不信?”
“卿爷,您、您怎么问这个……”
“卿爷,我们害怕。”
两个丫头眼睛上多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有些可怜。
“你们为什么怕?”
宝珠和翠玉抬起头想求个绕,却对上乔语卿那凝重的神色。
她们两个一惊,不敢再退缩。
宝珠咬着唇:“卿爷您、您明知故问,这郁府发生了那么多怪事,怎么、怎么会不信呢。”
翠玉胆子明显比宝珠的小一些,缩在一旁不敢出声。
“发生了什么怪事?你们尽管说,别怕,我这是在考验你们,要是通过了考验,给你们买糖吃。”
乔语卿柔声哄着。
一听说是考验,宝珠和翠玉不敢不说。
宝珠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嫩嫩的声音小声说:“郁府人口多,姨太太多,大事小情也多,死的人……自然也多。”
翠玉在一旁小声接话:“我们不敢非议主人家的事,我们是郁府的奴仆,签过卖身契,就算为了主人家死了,那也是应该的。”
宝珠:“但那些死去的亡者,似乎心有不甘,一直徘徊在郁府,不时地作祟……”
“夜半看见死去的人在庭院游荡,还有水井里的鬼脸,无处可寻的唱戏声,起夜时身后出现的碎语声、脚步声,还有人因此而死,死状极其古怪,被活活的剥了皮,旱地里淹死,还有……”
翠玉猛地抱住宝珠的胳膊,声音高了一些:“还有今天吊死在卿爷您门口的大朵姐!”
两个丫头想起来那女人的死状,不由一抖。
宝珠吞了吞口水,皱着小脸颤巍巍地说:“大朵姐这段时间疯疯癫癫,总说自己看见鬼了,那鬼一直跟着她,要害死她,我们都信,也一直护着她。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她早起就不见了,然后再出现就已经……”
两个小丫头吓得眼泪汪汪,已经说不下去了。
乔语卿想安慰她们,说大朵不是被鬼杀的,而是被大太太杀的。
但这种大宅院里的事,并不好到处宣扬。
他只好起身道:“行了,回答得挺好,等着,我去取钱,等会儿出去带你们买糖吃。”
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听说一会儿可以出去,还有糖吃,宝珠和翠玉面上的恐惧少了许多,嘴角先翘了起来:“谢谢卿爷!”
。
街上,与现代风格统一的建筑不同,这大都城内古风与近代糅杂在一起,看起来有些乱糟糟的却又别具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