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寒爷醒得很早。
昨天回来的时候,还是中午,
他进了卧室,再也没有出去过。
尽管出了好几身汗,
但他还是睡够了。
此时此刻,
躺在床上的他,
像一头刚刚醒来,养足了精神的雄狮,
餍足又悠闲地看着身边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伴侣,
再次蠢蠢欲动。
怎么办?
小东西总是哭着喊着求他,
却从来不自知,
她越是这样求他,
他越是疯狂地想要掠夺,
就像一个精力充沛的野孩子,
最感兴趣,最想招惹的,
永远都是那个缩在角落里,最弱小、最乖巧精致的小猫。
苗欣的长睫毛上还沾着潮湿,
睡得有点不安稳,
寒爷低下头,
去捕捉她的唇瓣,
她果然嫌弃地晃晃脑袋,翻了个身,
却更深地蜷缩进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看着苗欣紧紧环抱在他腰上的手臂,
寒爷哑然失笑:“宝贝?
这是不是,
痛,并快乐着?”
把她抱起来,
让苗欣整个人都卧在他身上,
寒爷继续去亲吻她的唇,
一边亲,
一边喃喃道:“宝贝?
咱们早点结婚吧?
是等你下个月过了二十岁成人礼,
还是明年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