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清。”
江淮景提着的一口气实在忍不住了,耳边顾宴清不断地叫唤:“能闭嘴一会吗?”
声音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沙哑。
顾宴清愣了一下,那两滴打转的眼泪,从眼尾划过。
“我”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着他的小腿。
“什么硬硬的东”
枕头马上就被按在顾宴清的脸上。
而江淮景也有些禁不住的从脖子开始往脸上红起来,手上的力气却没有松懈。
倒是不叫出声了,但那几声痛吟更像是猫咪撒娇的声音,挠着他坚定的意志力。
这一套下来,两人都是一身的汗。
“药酒放在床头吧。”
枕头下闷闷的声音,有些细小。
但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江淮景听清楚了,眼底有些失落。
自己好像让人觉得恶心了。
但,这才是正常的。
药酒被放在柜子上,江淮景直接关上门离开。
房间里一直被枕头捂着的顾宴清,等着人回来给自己讲故事。
脑子里晕乎乎的,膝盖上的掌温还没有褪去。
其实,他只是刚好被子挡住了和江淮景同样有反应的地方。
不确定对方有没有看到。
当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江淮景再回来,开始怀疑是不是被江淮景看到了。
枕头被放在脑袋下面,侧身夹着自己的被子。
阳台上忽明忽暗的火光,带着烟雾笼罩在江淮景的手指间。
从刚才顾宴清躲避的反应上来看,自己吓到对方了。
他也能推出来,顾宴清大概率并不是同,而且以后有可能会避开自己了。
气息从口中叹出,烟雾随之在空中转了一圈被风吹散。
能不能温柔点?
风将烟头的火苗吹亮,对门被吱呀一声打开。
两人相视有些愣住,江淮景听到两声咳嗽赶紧扔在地上踩灭自己的烟。
“怎么出来了?”
江淮景摸摸鼻子有些心虚。
“队长抽烟了。”
顾宴清低着头看着被踩在脚下的烟蒂:“是不是也应该接受惩罚。”
“嗯,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