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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可是，这样的话，到底将变成怎么样呢？&rdo;

&ldo;当指挥官战死了，绝对应由副指挥官指挥继续作战，老友啊，你必须继续奋斗。&rdo;

&ldo;我吗？宛如坠入五里雾中嘛。&rdo;

&ldo;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万一我有不幸，老友！这里面有……&rdo;他用手拍了一下身边的上了锁的公务箱。&ldo;这里面，所需要的线索一应俱全。足够应付任何偶发性事故。&rdo;

&ldo;何必这样装模作样，趁现在干脆把一切都告诉我不就得了吗？&rdo;

&ldo;不过，不是这么一回事。最要紧得是要做到你不知道我所知道的事这个事实啊。&rdo;

&ldo;也就是说，你为我留下了写得很清楚的案件的说明书？&rdo;

&ldo;不是，因怕有落入x手里之虑。&rdo;

&ldo;那么，那是什么？&rdo;

&ldo;可以说是提示。对于x先生并没有任何意义，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照理应该能引导你发现真相才对。&rdo;

&ldo;那就不得而知。你为什么非这样拐弯抹角讲了一大堆不可呢？你总是把事物弄成非常麻烦为乐。真是本性难移！&rdo;

&ldo;你想说，我现在已经染上恶习了，是吗？也许是也说不定。可是，放心吧，你可以凭这些提示发现真相的。&rdo;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ldo;然而，你恐怕会为了发现真相而后悔吧。说不定你会说：&ldo;把幕放下来吧。&rdo;&rdo;

从他的口气，我再度感到以前曾有一次或两次在心中蠢动的那种莫名其妙的不安。虽然视线不可及，但就在很近的地方，有我不想看的事实－－感觉到潜伏着没有予以承认之胆量的事实。在我的内心深处，已知道……这件事实。我甩掉此一不安感，下楼去吃饭。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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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席上倒很热闹。赖特雷尔夫人又出现于楼下，已经有发挥虚有其表的爱尔兰式快活的那种心情了。富兰克林精神抖擞，更比过去愉快。顾蕾着一身轻装替代了制服，我第一次看见她穿便服。卸去了职业上的严谨的她，的确是个迷人的女孩子。

饭后，赖特雷尔夫人提议玩桥牌，结果开始了不受人数限制的胜负。约九点半左右，诺顿说他要去白罗的房间看一下。

&ldo;那是个好主意，&rdo;波德&iddot;卡林顿说：&ldo;可怜，最近好像不舒服的样子，我也去看。&rdo;

我非马上采取行动不可。

&ldo;各位，对不起，他要是一次和两个以上的人讲话就会很累。&rdo;诺顿会意，马上说：&ldo;我答应要借给他一本与鸟有关的书。&rdo;

波德&iddot;卡林顿说：&ldo;明白了。海斯亭，你还会来吧。&rdo;

&ldo;当然。&rdo;

我跟诺顿上楼。白罗在那里等着。我和他说了两三句，回到楼下来。我们玩起ruy来。

波德&iddot;卡林顿对今夜的史泰尔兹庄的轻松气氛颇表愤慨的样子。弦外，有要把那个悲剧忘得一干二净似乎为时尚早之意。他心神不定，常常忘记自己正在做什么，终于玩到一半离席。

他走近窗边打开窗子。远处传来雷声。一阵暴风雨可能很快就要来，但要到这里来，还有一段时间。他再把窗子关好，回到原来位子，站在那里旁观了一两分钟，然后走出了房间。

我在十一点十五分前上床。我以为白罗大概睡着了，所以没有到白罗房间去。而且，我已经懒得去想史泰尔兹庄，和在这里发生的案件。我很困，希望甜睡，把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