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樾舟驭马并行在宋榆身侧,“鲁班锁钥盒一体,这把锁乃黄金构成,质地软,才能被塞进铜制梳子里。她既然敢将这样关键的证物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就一定做好了措施。”
齐小玉在赌,赌自己吞金被人发觉,赌这些线索会被一一串联。
可是这样的赌注赔率实在是太大了。
宋榆不由得唏嘘。
可是在贾府深宅大院里的齐小玉,一举一动受人监视,如果不这般隐晦缜密,这些证据又该何时才能重见天日呢?
但宋榆还有一个问题,当日被烧毁的春香游园无数珍贵的宝物全部被官府缴获,那黄金自古都是通行货币,没道理人家眼睛瞎还留在花船之上啊?
而且清点花船的时候,可是张泽权亲自监督,要是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在当时应当也被发觉了。
现在重新回到花船上寻找,这不是巧妇乃为无米之炊,逼着公鸡下蛋?
“找不到就把船拆了。”
沈樾舟简单粗暴,也不想浪费时间。
晚风飒飒,将披风掀起落下,高居马背的男人微微眯眼,勒紧了缰绳。
前夜与贾敬安密谋的人,他不愿揣测,可是似乎就是那人——
事实摆在眼前,沈樾舟心底此起彼伏,第一次对南下寻税的问题产生了怀疑。
这艘花船上的秘密,比他想象的还要神秘。
江南赋税案,也远比他最开始猜想的要庞大。
倒卖军械的买主是谁?
贾敬安是否真的与倭寇有私?
王光和究竟还有什么东西没吐出来的?
还有他,究竟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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